了刑讯室,看着邋遢的沈最,他道:“区区一个共党,让我保密局情报处的处长耗了七八天的时间——”
“有意思吗?”
面对张安平的反问,沈最的脸色变得极其尴尬。
张安平缓和了口吻:
“沈处长,我不是说你不应该审讯他——有的共党嘴硬撬不开,既然撬不开,那就换个方式,不要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最惭愧的低头:“局座,职部明白。”
张安平这才作罢,扫了眼被折磨的凄惨至极的袁农后,淡漠的说:
“碰到这种钉子,没必要想着留他一命——最直接、最血腥的手段招呼,要么开口要么去死,没必要浪费时间。”
“懂我的意思吗?”
沈最脑海中浮现了张安平那“原始”的手段:
抓到的日本特务梗着脖子,想要让中国人看看他们武士道的精神——然后,哭爹喊娘的只求死个痛快……
他心说你说的轻巧,你折腾死没人说什么,可我们要是这么做,怕是麻烦随之而来了!
但面上,沈最还是乖乖的说:“我懂!”
“这才对嘛,你是我保密局的情报处处长,跟一个注定要死的地下党杠来杠去,没必要。”
“你的时间没那么廉价!”
张安平拍了拍沈最的肩膀:“我知道你是一心想给老王一个交代,但不要钻牛角尖,这头不成就换那头,灵活些——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最欣喜于张安平拍自己肩膀的举动,高声道:“请局座放心,职部一定不会让局座失望。”
张安平满意,转身要走,但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身问:“试过吐真剂没?”
他看着袁农:“那玩意虽然不怎么靠谱,但我看他精神快要崩了,说不准能有用。”
张安平的提醒让沈最顿时反应过来,他一拍脑袋:
“幸好局座您提醒了,该死的——这玩意剔除刑讯后,一时间竟然没想起来。”
跟袁农杠了这么久,沈最终究是心里憋着火,现在提到了吐真剂,他马上就道:
“局座,我去总务处拿!”
张安平摆摆手:
“去研究所!总务处的德性,不可能把剔除的东西保存至今。”
“也是。”
张安平跟着沈最一道出去,沈最则在出了刑讯室后立刻示意手下将刑讯室严防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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