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可能嫁给她?
袁农心中只觉得通畅无比。
曾墨怡所托非人,是他恨极了的事——现在,他通畅了。
……
张安平还在跟一个接一个的特务谈话,有时候还会特意将谈话的内容记载一下。
刑讯室里是有窃听装置的,但张安平这堂堂副局长在这里跟一个接一个的特务谈话,谁狗胆包天敢窃听?
就是毛仁凤亲至,他都不敢这么做!
一个多小时后,一脸急切的沈最回来了。
“局座,研究所里幸好还有几支存货——您看!”沈最展示着手中的小药瓶,晃动里面的粉末。
张安平接过来研究了一番:“保存的还不错,行了,交给你了,我先回去安排些事——没想到好好的政策,到了下面后层层加码,反而成为了兄弟们的负担!”
他的神色很阴霾,这一次跟特务们的谈话,在他的鼓励下,这些特务说到了学习三民主义对基层的恶劣影响,让张安平“大受震动”。
沈最意识到张安平说的是什么,这话茬他不敢接——学习三民主义成为了基层的负担,这事他岂能不知道?
可这事,偏偏他又不好对张安平说,毕竟是张安平定下的政策,他认为可能是政斗的手段,作为一个“多姓家奴”,好不容易重新在张系站稳,他岂能自讨没趣?
而张安平能认识到自己的好心被下面办成了坏事,这最好了!
毕恭毕敬的送走张安平后,沈最望向了目光涣散的袁农,目光中闪过一抹紧张:
吐真剂,一定、一定要……管用啊!
吐真剂兑了生理盐水后,被沈最缓慢的注射进入了改为平趟的袁农的体内。
袁农起先没有反应,但很快身子就软了下来。
沈最屏息,强忍着询问的冲动,等待着药效的不断发挥,这期间他不断的望向手表,十分钟的时间,对他而言像是十年那般的漫长。
终于,十分钟到了。
深呼吸一口气,沈最轻声问:
“袁农,叛徒是不是你?”
“不、不是我。”
“谁是叛徒?”
袁农的反应突兀的激烈起来:
“林丽,是林丽,她是叛徒,她是可耻的叛徒。”
“对,她是叛徒,你不是叛徒,你严守了党的机密,做得非常好——青松同志有没有暴露?”
“没有,他没有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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