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顾慎言一个激灵,急忙起身,随后诚惶诚恐的道:
“区座,此事、此事……另有隐情啊!”
“说!”
顾慎言为难的看了眼参会众人,用惶恐的神色看着张安平,张安平气的再度猛拍桌子:
“我让你说!”
顾慎言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用惶恐的口吻说道:
“区座,这段时间我们的工作重心全都在报社和印刷厂身上,另外……党通局有意跟我们做对,故意曝出了我们隐藏的兄弟,我们不得不一次次的投入人力重新安排人手混入报社和印刷厂,因此用于外勤的力量削弱严重。”
“至案发前,上海站、上海站有七成的人力都投入到了报社和印刷厂方面,剩下的人手勉强维持运行都难,更不用说……”
张安平被顾慎言的解释给气笑了:
“荒唐,荒唐!”
“七成人手专攻一个方向?动物捕猎还都知道在手里留预备队,你是黄埔出身,在抗战时期又一直坚守上海,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懂吗?!”
顾慎言一咬牙:
“区座,这是舆委会的要求,一旦地方站组不能完成舆委会布置的任务,从上到下都需要追究责任,北平站徐天徐站长,因为未能完成舆委会的要求,被郑主任亲自训话三日,同时还是郑主任亲自布置了北平站的工作……”
张安平一愣:
“训话三日?”
顾慎言点头。
“混账!”
张安平愤怒的一脚踹开了身后的凳子:“训话?这是训话吗?这是软禁!”
“这件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张安平愤怒的望向徐天,徐天面无表情的默不作声。
可是此时此刻,所有人却彻底明白了张安平真正的意思。
磨刀霍霍啊!
这分明是磨刀霍霍,这是要“逮住蛤蟆攥出屎来”啊!
“混账东西,外行领导内行,大好的局面,竟弄成这幅德行!”
果然,愤怒之后的张安平,图穷匕见的说出了这句话——以一个副局长的身份,在全局站组长会议上,抨击正牌局长是外行领导内行,这个指控完全是打人打脸、骂人揭短。
跟严重些,堪比挖祖坟!
参会众人不由心中震动,张安平这一次是抓住机会真的要“逮住蛤蟆攥出屎来”啊!
可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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