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全上也有保障。”都是年岁大的人,怕大家担心,水清讲的细致。
老者们听到后点了点头。
没有老弱妇孺全是精壮汉子又有大刀的队伍,就是打家劫舍的匪徒也会顾忌些,确实要安全许多。
他们村经过两次夜袭已经有了经验,况且女娃娃也派上了用场,有粮食有武器有围墙,只要守住就成,加上凌巡抚整顿了府城,流民安置了一批,虽说还是乱,但这乱也比以往好上一些。
许婆婆关心的问:“那日子定了没?”
“等土豆收回来,地耕好了吧。”
“土豆七七八八收的差不多了,三四十个人,每家每户也才一个汉子,不影响耕地,你别担心!”
“对啊,田里冬小麦还要好几个月才行,暂时不用管,这地里才收了土豆,土地松软多了,少个汉子不影响种药材。”
“你们早早去,药材卖出去有了银子整个村子都安心。”
这可不是吃了水清的大肉包子才说的客气话,而是他们每户人家实打实在意的!
毕竟每家都有人在药材坊干活呢,一个月的月银就有六百多文,又包衣裳又包晌午饭,药材不卖出去,这些拿什么发?
哪怕去年底水清垫上了,今年要是没地方卖,别说干活的月银,就是田地里的药材也只能当食物吃。
村子上好不容易有个挣钱的营生,每户人家都不想没了。
水清没想到老人家们比她还着急。
其实她还好,哪怕没有白满善凌策的谢礼,单单靠药材坊的收入也很不错。去年药材坊只卖了两次药材,但一次九百多两,两次一千九百多近两千了,药材坊一个月工钱二十一两,伙食费几两银子,衣裳只需要出布料钱,并且一整个冬季只需要出一次就行,不是每个月都有的开支。
算下来,到现在总体支出还未超过两百,和丁家分红后,还有一千两出头。
盈利一千多两银子,这只是卖了两批药材的收入,可以说药材坊属实算挣钱的。
她笑了笑:“不是,不光是汉子,还需要驴。”
“驴?”
水清点头:“嗯,我家地耕好了,马牛驴空着,药材总体不算重,牛走的慢就留下来。
六匹马拉车,车厢里装药材,其他人骑驴,这样一来不累,二来速度也能更快些,往返余杭的话,差不多一个多月就成。
我家的马和驴驮村子上汉子肯定是不够的,汉子们需要自已备驴,如今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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