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是靠裙带关系吃饭的年京,他自己就是个吃软饭的主儿,怎么还有脸看不起别人?
于是江惠忍不住为宁卫民说了几句公道话。
“这话不能这么说,你们呀,承认别人比自己强就这么难吗?别的不说,人家当初去日本开餐厅就是单打独斗,赤手空拳。他难道会想到能娶日本明星当老婆?换你们处在他的位置,你们敢去放手一搏吗?还有水族馆这样的项目,要是换成你们。连想都想不出来,接下来怎么干你们知道啊?都说谦虚才能使人进步,难怪你们生意越做越差,今年都没怎么赚钱。你们要再自大下去,只会和人家越差越远。说一千道一万,人家就是有真本事。你们别老看人家吃香喝辣,就不服气,要我说,最好跟人家好好学学才是。能挣到钱,那才是能耐……”
这一席话是真不给面子,也真是命中要害,登时让江浩和年京面上无光,脸色都不好看起来。
不过江惠毕竟是俩人的钱袋子,越是年景不好,她的作用就越大。
所以不但年京嘴角抽搐了几下,强压下不满,只是闷头抽烟,推诿了两句。
“那还不是因为‘三角债’问题,搞得我们收不回账来。现在国内的市场环境就是这样,你欠我,我欠他,他又欠你。连款都回不来,还赚个屁的钱。再说了,又不是我们不好,大部分的公司日子都不好过……”
江惠的哥哥江浩甚至于主动顺着她的话风,夸起她来。
“别说,我倒认为惠儿这话有点道理啊。我们的确应该跟宁卫民那家伙好好学学了。宁卫民这个人啊,认识他这么久了,我就没听说他干过赔本儿买卖。你们说是不是?好像他的鼻子能闻着钱味儿,哪儿有最丰厚的利润,他就奔哪儿去,每次都是大赚特赚。就说当初他开饭馆的时候吧,他就一心瞄准了宫廷菜,结果不但把坛宫饭庄干成了京城最贵的餐馆。而且开到了日本。现在呢,京城到处都是宫廷菜馆,差不多谁都懂得拿皇上当招牌了,他自己倒是抽身不干了。人家开始盖楼了。还有前年因为涨价的大抢购,他之前就进了一大批货,别人都急着囤货吧,他不,拼命往外放。结果紧跟着后面就是市场萧条,等到大家都急着低价卖货,而人家赚够了钱又低价吃回来了。高啊,真高,论对利润的敏感,这点我真的服气。要不说呢,还是我妹妹看问题通透……”
就这样,随后,他彻底把话题的主动权又收了回来。
他一边为妹妹斟茶水,一边说道,“还有一个消息,我还没来得及跟你们通气呢,是这样,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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