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便是。只是这方子已寻不着了。”
齐王也十分惋惜,说了几句之后便起身告退。
太后娘娘突然想起一事,问:“哀家前阵子听闻你四处寻访调身的奇香,可曾寻着?”
齐王沮丧摇头:“孙儿寻访多年,京城之中凡是会调香的都去问过了,这奇香便是奇香,竟是找不出能调出的人来,便是味道能调的相似,也没有那等妙用。”
太后娘娘这才正眼看了看他,眉梢微挑,笑道:“这香宫里没几个人记得,只因当年用的人本来也没几个,如今调这香的人早已没了,自然难寻。他家祖传的香方,且医香都要精通方能调的出来,你在外面寻怎么能寻得着。”
齐王叹息:“的确如此。”
他垂下眼帘,定北侯夫人却调了出来,味道功效虽然有些差异,但路子却大差不差……
太后娘娘又道:“你这孩子也有些奇怪,寻得这两样东西恰巧都是一个人做的……可惜了。”
齐王道:“孙儿再四处寻寻玉容膏,毕竟这个和香不同,有了方子便能制出来,也说不得有人藏了这东西。”
“那就最好,”太后娘娘不再多说。
小太监便将人送了出去。
齐王低声问:“如何?”
小太监机警地扫了眼四周,面上做出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尖声道:“太后娘娘今儿累了一天,日后齐王殿下得空了再来请安罢。”
接着压低声音匆匆道:“皇上今儿去了行院私会,皇后和太后为了太子选妃起了口角,奴才冷眼瞧着,太后更看重晋王,又说尤家不好用了。”
齐王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穿过长长高高的朱红色巷道,迎面遇见的宫女太监们都小声站在道侧请安,更显龙威庄重。
齐王的唇角忍不住泛出讽笑。
他那道貌岸然的爹所行所言真是匪夷所思。
一个洗脚婢捧上了皇后的高位。
挖了长长的地道去宠两名与民共享的妓子。
扶着病秧子做了太子。
接下来又要为了这病秧子和他的后代做出许许多多丢人的事。
自从娘和哥哥没了,这宫里真让人恶心。
从上到下,都是那般的龌龊上不得台面,却偏偏占据着这世上的高位粉墨登场、呼风唤雨。
他们大兴朝是不是快要完了?
齐王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又旋即摇了摇头。
历代王孙落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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