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清晨的阳光将自由女神像镀成金色,更远处,几艘油轮正缓缓驶向大西洋。伦道夫站在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晶威士忌杯——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你疯了吗?”
合伙人亚当斯推门而入,手里攥着刚打印的交易单,说道:
“过去两周我们已经买了价值8000万美元的石油期权!市场溢价已经——”
“坐,理查德。”
伦道夫指了指对面的真皮座椅,
“来杯苏格兰威士忌?”
亚当斯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现在才上午九点!“
“所以呢?伦敦市场已经交易四小时了,永安也完成了它的交易,你记住,金钱是永不睡眠的。”
伦道夫给自己倒了半杯琥珀色液体,浅尝一口后,说道:
“知道今天埃及总统萨达特在开罗说了什么吗?“
“我他妈怎么关心一个阿拉伯领导人的——“
“‘如果我们不能通过外交手段收复西奈,战争将是唯一选择。’、‘“如果我们能在西奈夺回10厘米的土地,并站稳脚跟不撤退,那么我们就能彻底改变东西方对我们的态度,改变一切、特别是1967年失败后我们生活中的耻辱。’”
伦道夫抿了口酒,然后看着自己的合伙人说道:
“这是过去六个月他第三次公开威胁。但这次……”
“这次仍然很有可能只是放嘴炮而已。”
亚当斯轻蔑的说道。
“他们也就是只会放嘴炮。”
“这不重要。”
伦道夫又强调道:
“现在并不仅仅只有我们看到石油,华尔街的几家老牌机构同样也看到石油,规模是平时的三倍。”
“也就是说,所有人都觉得那里的气氛很紧张了。”
亚当斯皱眉,说道:
“所以?6年前他们也是这么干,结果六天就被以色列打垮了。”
“这并不是真正的重点。”
伦道夫摇头说道:
“重点不在于它们赢或者不赢,而在于局势紧张!在于战争会爆发!只要战争爆发,油价就会上涨!”
“只要油价上涨了,我们的收益就会非常大。”
伦道夫眼中闪过精明的光芒,说法:
“萨达特这次准备玩真的。而哈萨——这个世界第一大产油国,也已表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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