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声,窗外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投下一道道细长影子。
林鹏远的指尖在文件边缘划出细碎声响,目光落在桌角那张卷边的非洲地图上,没立刻接话,只是点了点头让他继续说下去。
潘正云迎着那道目光,喉结轻轻滚了一下,主动把话续了下去:
“仅仅只是扶植自由战士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所以我们需要让埃塞俄比亚顾此失彼,就得在东边先撕开道口子。
他们东南的索马里省,住着上百万索马里人,邻国索马里对这块地的心思,就像盯着肥肉的狼——我们不用直接动手,只要递点‘消息’就行。
比如他们表示我们在他们的‘领土争议’上的立场,向他们提供军事援助。”
“野心从来不用教。”
他往前凑了凑,指尖虚点在地图上两国交界的线条:
“只要让索马里觉得‘能吃到’,他们自己就会往前冲。等他们真动了手,埃塞俄比亚的兵力必然要往东边抽,到时候南方自由战士的压力会小一半,我们要的‘分散注意力’就成了。”
林鹏远这才抬眼,眼底的冷意淡了些,却多了层审视:
“万一索马里咬得太狠,真要吞了索马里省,后续怎么收场?”
“比起俄国人在埃塞俄比亚稳稳当当呆在那里,以其作为他们的农场,这点风险不算什么。”
潘正云的语气没松,视线转向地图北侧说道:
“真正的关键在北边——厄立特里亚的反对派,早想借着独立的由头闹起来,缺的只是点‘助力’。我们不用给重武器,够他们炸铁路、毁港口就够了。俄国人的补给全靠那几条铁路运,武器也得从港口卸载,只要把这两处掐了,他们要么花天价抢修,要么就得采用空运,无疑会进一步增加他们的运输成本。”
他顿了顿,指尖重重落在“铁路线”的标注上,语气沉了几分:
“空运要加成本,抢修要耗时间,每一笔都是在给俄国人的战争账单添数。等他们在这儿花的钱、耗的力,远超从‘农场’里拿到的好处,这场仗就成了他们的‘出血孔’——这才是我们能赢的根本。”
林鹏远身体往椅背靠了靠,指尖交叉搁在桌沿,目光里的审视又深了几分:
“那么接下来呢?索马里动了手,厄立特里亚也搅了局,之后该做什么?”
潘正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的紧张感慢慢沉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对方案的笃定。他往前挪了挪椅子,指尖落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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