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死磕华山派吗?还是觉得华山派不会为了林平之死磕西厂?
古公公却道:「左冷禅说华山派岳掌门结交很多朝廷的人,徒弟还有两个状元,一个武状元,一个文状元,和锦衣卫指挥使也相熟,不是个不关心朝廷的人,他的徒弟出现在西厂,不是巧合。」
「这……」
岳不群一时还真没有一个能让人信服的解释,说自己只是为了给华山派安一个保护伞?
谁信啊!
哼,既然解释不通,就不解释了。
岳不群功力一收,古公公的目光逐渐转向清明,发现自己身边一个人都没有,顿时大惊,没工夫考虑是怎么回事,就要张口大喊。
岳不群把食指竖在唇前轻声道:「嘘!公公最好不要出声!」
古公公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出声。
岳不群微微一笑,这温文尔雅的笑容落在古公公的眼里,说不出的恐怖。
岳不群冲古公公身边的茶杯虚空一抓,茶水化作一支水箭飞入岳不群掌中。
岳不群再摊开手掌时,手中几枚薄如蝉翼的冰片,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岳不群再次冲古公公一笑,古公公瞪大了眼睛,惊骇莫名。
岳不群挥手就把手中的冰片打入古公公体内。
古公公看都没看清,不知什么东西就钻到自己身体里了,颤声问道:「这是什么?」
岳不群道:「公公很快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古公公就觉得自己周身出现了麻痒。
岳不群怕古公公喊出声,伸手就点住了古公公的穴道,这样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上的痛苦,却又不能出声、不能抓。
这比能让他尽情抓挠更加痛苦,最起码喊声似乎可以减轻痛苦。
岳不群道:「公公放心,这不是毒。只是这痛痒会一天胜过一天,九九八十一天达到顶峰,之后又逐步减退,八十一天之后,再逐渐加重,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只要公公不自杀,就绝不会死。」
岳不群的话不仅没有打消古公公的疑虑,反而更加惊恐。没多一会儿,古公公就鼻涕眼泪齐流,可惜他连擦一擦都不能。
岳不群看着有些恶心,就掏出一粒药丸塞入古公公的口中,这才给他解穴。
古公公整个人如虚脱了一般,就算身怀绝技的武林中人都受不了,更不要说他这种不懂武功的人了。
古公公擦了把脸上的鼻涕眼泪,再没有了趾高气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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