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足够的人耕种,没有收成,这样明年就不用交田赋了。
州官收到消息,也知道这是兵戎相见了。
他骑虎难下,只能继续敲。
不过江城的劳役先到,还是打扫城池。
山崎已经是丁,也就跟着父亲去了,跟未来岳父一起干活儿。
之后,去收拾田地。
秋收四千多石,搬入仓库。
结果江州官府仍然发来劳役通知,而杜洮的价格是,一万两银子和三千石粮。
杜洮拿不出来,找田家舅舅借,然后交了。
桂家的价格是,五千两银子和一千石粮,他如今也拿不出来这些。
桂家求过来,杜洮只能再找田家舅舅借来应急。
如此,田种了,仍然没有余粮。
而许多地主和商人给不出来,被官府抄家。
江州的气氛变了,州官变得更紧张。
因为有人纠集百姓进京城告御状,而且不止一家。
他倒是想拦,但不敢。
征田赋发劳役,是他份内事,他是为了朝廷的赋税。
但动手,性质就不一样了。
问题是明年,田赋肯定凑不上了,怎么办?
十一月,山崎带着佃户们干活的时候,钦差终于到了。
只是面对江州的状况,不好说什么。
江州州官力保朝廷赋税,对朝廷来说是有功的。
但对百姓敲骨吸髓,这事情闹得就尴尬了。
钦差办不了,只能让州官先放人,然后禀告皇帝。
皇帝在朝堂上讨论,朝廷一堆和稀泥的,拿不出明确方案。
这不是体恤百姓的问题,是口子一开,大家都借口受灾,到处都是要求减免赋税的。
到时候,朝廷根本收不上赋税。
局面僵持中,又一个新年过去了。
江州基本上停摆,除了不用交田赋的人,其他人要么跑了,要么进山挖野菜。
而大量农田荒废在那边,可以说是百业萧条。
钦差看在眼里,担心要出民乱,于是调集兵力到江州,只是粮草供应又是负担。
田家的田地收获七千石,被官府拉走四千二百石。
分给一百五十户佃农一千八百石,还有一千石入田家舅舅的库房。
六月末的大雨大水如期而至,又把江城淹了。
钦差也不得不在大水中,跟着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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