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墙壁上,目光落在伶人那不算宽阔的肩膀上。
伶人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手术刀一样的祭品,依旧背对着他们。
曲衔青有些警惕地看着他手里那把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手术刀,面无表情地提醒道:“我们该走了。”
还得下去问问埃德加,知不知道后续应该怎么做呢,如果能问出些新的线索,他们找出口也会轻松些。
伶人却没挪步子,他拿着手术刀的那只手抬起来,朝着那张干瘪的心脏皮样了样。
“劳烦再等我一会儿。”
不知是不是刚刚接收到了什么令他高兴的信息,伶人的语气里充斥着淡淡的愉悦,连带着说话都温柔了些,竟然将周身的危险感冲淡不少。
他说:“我要把它切开带走,放心,我动作很快,不会耽误多久。”
曲衔青:“……”
行吧,看虞幸那淡定的样子,就知道伶人这个举动没有出乎虞幸的意料,她虽然很讨厌伶人——毕竟她曾经也拜伶人所赐,拥有一个非常不完美的童年,养成了扭曲的性格,那过程中还牵扯到了她的父母,让她的父母承受了无妄之灾——但既然虞幸默认了伶人的举动,她也懒得总是表现出警惕。
说来好笑,这一路上的微妙和平,还要依托于她因为性格缺陷不那么在乎父母,对伶人这个重塑了她性格的仇人也没有立刻拔刀相向的冲动。
她的身躯灵敏而强大,灵魂却是惰性的。
但她现在确实有点好奇了,贴到虞幸身旁,用悄悄话的音量问道:“他是要把这东西切回去研究吗?”
说是悄悄话,在场谁的耳朵听不见?
伶人的手顿了顿,然后无视了这个试图找小少爷探究他行为意图的女人,锋利的刀锋一抹,也不见他跳起来切,整个心脏脾就这么凌空掉了下来。
落在地面上噗叽一声,颇有分量。
他半蹲下来,果真开始处理分块儿,娴熟的技巧让人一点都不怀疑他到底切过多少触感类似的物体。
在干这种活的时候,他身上那属于梨园戏子的飘忽感就会烟消云散,仿佛一下子落到地上,变成了更锐利的模样。
见他这样,虞幸鼻腔里也轻轻嗤出一声。
曲衔青好奇的脸就贴在他的脸旁边,是她使劲踮着脚才贴到的,他要是不小心,一转头都怕碰上。
那双看似平静实则极其八卦的眼睛死死凝视着他,让他回想起这女人小时候和祝嫣凑在一块儿不知道在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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