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虞幸没有停顿,声音依旧冷静,“恐怖之城的存在,以及密教的活动,其最终目的,并不是仅仅为了制造混乱。”
“他们试图在约里克夫镇撕裂现实与虚幻的边界,建立一个更大规模、更加稳定的‘通道’或‘坐标’,以便古神的力量能够更大规模地降临。那座城市,只是一个前哨站和试验场。”
“第三,也是埃德加用他最后的存在为我们确认的——这个计划的核心枢纽,很可能与镇上的‘灯塔书店’有关。”
“灯塔书店……”大主教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显然这个名称触动了他某些已知的线索或怀疑。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消化着这些骇人听闻的信息,沉声问道:“那么……埃德加他……”
“他死了。”虞幸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任何修饰,“在与古神意志的对抗中,协调核心崩溃,他与那座城……同归于尽。我们也是借此机会才得以脱身。”
他完全隐去了伶人收集心脏组织的举动,免得惹麻烦。
伶人不着痕迹地笑了一声,惹来旁边曲衔青的一个白眼。
大主教沉默了片刻,缓缓闭上眼睛,脸上流露出深切的哀恸与一丝释然。
他低声祈祷了几句,然后才重新睁开眼,眼神已然恢复了之前的沉稳与决断:“愿母神指引他的灵魂安息。他是一位真正的勇士,坚守到了最后,并为小镇带来了至关重要的警告。”
他看向虞幸三人,目光中充满了感激:“感谢你们,勇敢的调查员们。你们带回的信息,价值无可估量。这证实了我们一直以来最坏的猜测,也为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指明了方向。”
伶人脸上带着那种惯有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目光却落在大主教手边的那个草药盒上。
他把玩了一下上衣胸前的小配饰:“看来,在我们离开的这两天,镇上的热闹程度,一点也不比那座疯人院般的城市逊色啊。”
他语气慵懒,带着一丝漫不经心,是除了大主教之外每一个教会人员听到都会心生怒气的程度:“教堂里都弥漫着‘净蚀膏’的味道……外面那些小雨点带来的麻烦,恐怕不小吧?”
净蚀膏?
虞幸眸光微动,记下了这个名称听起来,这是教会用于对抗侵蚀污染的药物?
伶人又提前知道了……
大主教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凝重,他看了一眼那盒草药膏,叹了口气,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伶人先生观察得很敏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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