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见面后,一系列的事看似漫长,实际上也没超过四个小时,下午两点还没到,虞幸干脆留在画廊混时间,在什么也不知道的年轻女仆的照顾下薅了艾文不少点心的红茶,并让女仆讲讲她在画廊看过的趣事。
时间悄然流逝,在女仆的笑脸已经僵硬时,腕表上的指针终于慢悠悠地指向了下午两点半。
教会前往镇西的队伍已经出发,过不了多久大概就会与密教安排的伏击交上火。
虞幸知道伶人不会放弃搞事的机会,而那些热衷于围观剧情、或是身负探查任务的推演者们,此刻的注意力大半都被吸引在了镇外。
现在离开,能最大程度地避开不必要的视线。
他不再停留,整了整衣冠,如同一位绅士,从容地推开了流光画廊那扇颇具艺术感的木门,步入了约里克夫镇午后压抑的街道。
身后,替他开门的雀斑女仆长舒了一口气,用有些抱怨的目光盯着虞幸的背影。
天!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位调查员先生如此八卦呢?画廊的趣事都快被她说尽了,要是调查员先生还不离开,她就得求饶了!
……
街道上比虞幸来时更加冷清。
铅灰色的云层依旧低垂,空气里残留的湿冷气息混合着一种无形的恐慌,弥漫在每一天街道。
偶尔有行人不得不出门办事,也是匆匆走过,面色惶惶,不敢在外过多停留。
虞幸的身影在建筑物投下的阴影中快速穿行,他的步伐看似不疾不徐,却总能巧妙地避开所有街上执勤的教会守卫和暗处密教徒们的视线,如同融入阴影的流水,悄无声息地向着卡洛斯的侦探事务所方向移动。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来到了事务所所在的街道。
谨慎地观察四周,确认没有异常后,才打开了门。
门轴转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然而,与预想中的空无一人不同,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咖啡香气。
只见卡洛斯正悠闲地靠在那张略显陈旧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中摊开了一份报纸,看得似乎津津有味。
午后的微光透过拉开的半扇窗帘,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与外界紧张压抑的氛围格格不入,简直像在度假。
听到开门声,卡洛斯从报纸上抬起眼,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笑意的眼睛看向门口的虞幸,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的神色,仿佛早就料到他会在此时归来。
他放下报纸,端起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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