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亲眼去看看呢?”
话音未落,亦清的身影便如同水中的倒影般微微一晃,随即向前一步——径直朝着那扇厚重的、布满封印符文的金属大门飘去。
他的身体在接触到门板的瞬间,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如同烟雾,就那么轻飘飘地、无声无息地“穿”了过去!
门上的封印和那个青雾陷阱,对他形同虚设。
芙奈尔微微眯眼,但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浓厚的兴味。
“有趣。”
她轻声评价,没有试图去强行推开那扇被做了手脚的门,而是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掌心细腻的皮肤毫无征兆地从中裂开一道缝隙,没有血液流出。
一只约莫巴掌大小、身体呈现出虚幻半透明质感、翅膀上流淌着墨绿色幽光的蝴蝶,从那裂缝中挣扎着、颤巍巍地钻了出来。
蝴蝶在空中微微停顿,随即振翅,同样朝着那扇金属大门飞去。
它的身体也如同亦清一般没有受到物理阻隔,化作一股流动的污秽能量渗透了进去。
门后是一条阴暗、压抑的走廊。
两侧,一扇扇紧闭的厚重门扉用暗红色的涂料刻画着不同的封印符号和编号,隐约能感觉到门后传来微弱而混乱的气息,空气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邪恶甜腥。
那股渗透进来的墨绿色能量在走廊中迅速汇聚、塑形,如同倒放的影像,眨眼间便重新凝聚成芙奈尔的模样。
浅金色的绸缎长裙,轻纱披肩,甚至脚上的高跟鞋都完好无损,仿佛她本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一般。
高跟鞋的鞋跟落在走廊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清晰而幽冷的闷响。
她的目光第一时间锁定了前方——那道青衫身影正不紧不慢地朝着走廊深处走去,目标明确。
这只死灵果然知道那老东西被关在哪里。
芙奈尔眼神更冷,不再迟疑,快步跟了上去。
走廊尽头的封印室门虚掩着。
亦清的身影在门前停顿了一下,侧身让开,仿佛绅士般做了个“请”的手势。
芙奈尔走到门口,向内望去。
房间内光线昏暗,只有一个固定在墙上的、光线微弱的圣徽在提供照明。
逼仄的空间里,一个穿着陈旧教士袍、头发花白的老人背对着门口跪在那里,头颅深深垂下,肩膀塌着,一动不动,仿佛一尊凝固的雕塑。
从背影和衣着看……正是被囚禁于此的真红袍大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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