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说实话,不要思考。】
【……是的,吾主。他看起来完全是个窃国者,一个非人之物,即使我不是凯瑞尔那样的无魂者,我也能知道他可能是任何东西,但绝不是人。】
【我们这里又有谁何曾真的是人类意义上的人呢?】
鸽子用如此平静的语调描述了一件如此可怕的事情,禁军的伟岸身躯几乎要摇晃、瘫软了,佩图拉博BC的身上又开始出现高能量反应。
【……站好了,戴克里先·柯罗斯!】
【可您应该是人类!我曾经以为我们已经失去了身为人类的您……】
【鸽子的身体无论如何跟‘人类’也很难完全联系上,如果你还为了朕与所有人好,就该认同这一点。让他认为自己是人类比让我以人类的身份出现更重要,为此朕甘愿以‘他’认为合适的形体出现。】
禁军在目镜后眨着眼。
【您是说……?】
【如今着实不宜告诉你太多,因为知识是一种祝福,更是一种诅咒。那么,让朕想想如何令你真正重视这件事。或许,你该知道,朕有意让你成为他的天鹰盾。】
【吾王!但我渴望守护的是您……】
【朕知道,但在这里朕比你的肉眼所见到的要安全得多得多……只要你别惹到‘他’滥用其力量。守护他的平静,也就是守护了朕,甚至你正在守护整个人类的未来……守护了曾经朕被赋予的梦想。】
【这分量太重。吾主啊。为何是我?】
【因为‘他’在赋予其意义的时候认为那就是你。如此而已,如此可怖之伟力,看似随意,无可违背。我与四号各自糊涂,实则如履薄冰,戴克里先。不要因为你个人的任性妄为毁了这一切。】
【我……】
【你当年在三百众之中便有着独到地能看到真相的眼睛,你也因此在内心最深处恐惧着朕,对吧?】
【我……!吾王!我……!】
【没有关系,朕现在只会平和地告诉你。记住朕的话,戴克里先,假若你还有什么疑问,只管用你的眼睛看,但永远、永远、永远不要违背拉弥赞恩·卡洛西尼的意愿,你可以哄骗他,可以引导他,甚至跟他争辩也无妨,但绝对不要惊扰或是让他生气。——把他对你做的任何无礼之事都当作一种磨练、一种试炼、一种从中学习的修行。】
【我明白了,吾主。】
那边,拉弥赞恩似乎终于读完了手头的古书,而戴克里先的通讯频道里也收到了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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