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赛斯很不舒服地想到,撕肉者们的平均寿命在最近一千年来急剧恶化,很少能有活过两百岁的撕肉者。
最近,他才刚刚在巴尔之战中损失了他战团中最年长的至高牧师卡纳冯,后者努力地活了差不多两个半世纪,最后穿着死亡连的黑甲与自己的兄弟和血骑士们一同长眠在巴卫一的表面。
虽然这台蔑视者古老的动力甲表面的纹饰表明它很可能属于银色颅骨战团,但它既然出现在这条载着灰骑士的战舰上,还坐在所谓战舰主人的身边,那么,它那未涂装而裸露的银灰色装就足够让赛斯觉得它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于是他颇为不爽地走上前去,同时随意地朝墙壁扫了一眼——
“哦,该死的。”
蔑视者无畏突然大声地骂了一句粗口。
但加百列·赛斯已经无暇去为对方的这句咒骂而分心了。
一根反射着柔和日光的纯白之羽被捕捉进他的瞳孔中。
撕肉者的战团长咆哮起来。
“【激烈的奥林匹亚粗口】,你这废物宇宙,就不能多倒退点时间让我们把这玩意藏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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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赛斯的瞳孔在从面前办公室大门中倾泻而出的灯光下收缩起来,直到变成一个黑点。
他的头脑嗡嗡作响,仿佛刚刚才被人搅匀了脑浆从搅拌机里倒进颅骨。
血液沸腾并被瞬间汽化的声音在耳边被无限放大。
一种被瞬间化为原子微粒的、充满身体每一个神经末梢的剧痛让他顿时弯下了腰,跪倒在地,痛苦地咳嗽并干呕起来。
但当他试图结束这种不体面的行为并立刻找到罪魁祸首的时候,他发现他的动力甲报告一切正常,他的身体状态一如往常,没那么健康完美,但也足堪继续他永恒的奋战。
“如果你还不想点办法。”
一个冷酷而且非常不高兴的电子模拟声音通过扩音器从办公室的另一头传出来,几乎像是个活人在说话了。
“那咱们就只能看看是谁的身体先撑不住了。”
“呃……咳咳!咳咳!你……你在和谁说话?”
赛斯开口,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涸得如同燃烧着火焰,一股浓重的铜腥味在他嘴里弥漫开来。
“在和一个我知道他能听得到的人说话。”
直到这时,赛斯才发现说话的是一台银灰色的蔑视者无畏,对方坐在中央贪婪地望着他笑得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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