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当这些失踪的撕肉者们被从头发丝到指甲盖全都刷得干干净净并在药剂师实验室内接受为期七天的定期喷淋与隔离观察时,他们的情绪是十分平静无波的——才怪。
“阿波洛斯,你说,当时那是不是……”
赛斯走到跪在角落祈祷的至高牧师身边,对方安静地念诵完整篇祷文之后方才低低发问。
至高牧师转过头,这张脸孔上有着加百列·赛斯从认识阿波洛斯以来他就从未有过的表情:疲倦、平静、淡然。
他们之间沉默了数秒,或者十数秒。
清新的微风从高处的送风口吹出,刮在两位阿斯塔特肌肤的赤裸处,带来阵阵凉意。
“我不知道。”最后,阿波洛斯回答他的战团长,“我不知道,加百列。”
“如果连你都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我们的父亲,那我们该何去何从?谁能指导我们整个战团的未来?你是我们剩下的唯一一个能自由行动的牧师了!祖菲亚斯无法离开他的船……或者你建议我们对此装聋作哑?又或者我们潜伏……”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呢?赛斯?”牧师抬起头,他的双目如今与战团长对视。
赛斯下意识地偏过头去,同时努力克制住他想要握住武器的手指——那对他原本熟悉的眼睛现在改变了。
它的改变不是外形上的,而是内在的。
那种无形的黑暗,那种最为原始而凶暴的野蛮,那种让他得以领导死亡连的东西却反而从牧师的眼底消失了,这让他在赛斯眼里显得无比陌生地熟悉。
“那个身影对我们的回避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有他的理由,我们有我们的坚持。”阿波洛斯最后说,“而我们要在这里效力的事实也不可改变。所以。吾主赛斯。”
牧师将一只满是老茧与伤痕、缠绕着玫瑰念珠的手放到他的战团长手背上。
“用餐时间快到了,为何不与我一起去喝一杯生椰雷卡咖啡……同时让我跟你谈谈我最近在祖菲亚斯的死亡之罩那里的新发现。”
“死亡连出了什么问题?”赛斯的肌肉立即变得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
“或许我们可以边喝边谈。”阿波洛斯说,同时把手放到了他腰部的那本新经文上,“作为战团牧师,这条船上的牧师兄弟已经前来会见过我了……不得不说,”他露出一个让赛斯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的温柔微笑,“一位真正的传道者,我想,我会愿意从你开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