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炮艇发起了攻击!”帕拉斯赶紧说道,“所以事后我们也赶快趁乱远离了四王议会与加斯塔林,他们肯定看出鲁斯动作不对劲了,但这会儿也没人能追问过来。”
“那你可得把他看紧一点了,帕拉斯。”苍白之王说,“因为我的小尝试既然成功的话,那么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和要做的事情就容不得半点差池了。”
“我……”鲁斯终于开口了,“我一瞬间感到了那种诱惑。它告诉我,我可以在数个呼吸间挽救我的遗憾、建立不世的功业,但我又知道那不对劲,命线的改变不可能如此轻易,但……”
“目睹色孽恶魔王子的化身与香味确实对于感官敏锐的你来说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莫塔里安说,“他可以说是非常克制你和你子嗣的类型,甚至说,他克制我们之中的大多数类型,但好在他的攻击力一般没有那么强,而且只要意志力足够,即使是凡人也能抗拒它的邀请——就算是恶魔也没有永远只在赢的道理。”
狼王凝视了一会儿还顶着这会儿莫塔里安的呼吸面具,双眼却充满了平和、务实与冷静审慎的目光的那张面容。
“……谢谢,我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有听你安慰我的时候。或许我也该试着做出些改变了……”
“很高兴听你这么说,虽然它未必能改得了你的本性,但至少你能理解自己多一分,那也是好事。”
“好极了。”帕拉斯说,“那福格瑞姆是没有被导弹炸死吗?”
“虽然我想告诉你一些好消息,但很遗憾,帝皇之子们已经撤回了他们的旗舰,福格瑞姆此刻应该和我们一样在接受治疗了。你们怎么样?”
“挺好。”帕拉斯耸耸肩,眼中还是残留着一些遗憾。
“虽然那三架烈焰猛禽的火力足够把我们轰成碎片,不过,亚空间能量之外,我们的单兵护盾正常发挥了作用,迷彩可以让我们的外表看起来符合受到攻击的模样,除了阿巴顿与他身边的阿西曼德,没人看到鲁斯的动作,也没人会怀疑我们。”
“幸好阿巴顿不是那种喜欢建言而且有人会听他的话当参考的类型。”
苍白之王咕哝着,并把这些信息录入他的数字命理学软件中作为参数,“但姑且还是做个记录吧。”
“你刚刚跟我们说你的尝试到底是什么?”
“这个。”
莫塔里安博士将他的手伸进他的披风中,接着,就像是一种古泰拉上称之为帽子戏法的魔术一样,他从里面拽出个“人。”
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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