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原本当年祭酒出来作证，大家觉得没什么问题，但现在前后一联想，后来老祭酒临死前将位子传给了祖安啊，想来两人关系非比寻常，以老祭酒当年的行事作风，恐怕早就将其确立为接班人。
所以发生了那样的传闻后，为了保住祖安，他说一次谎又怎么了？
再说了，就算当时两人没发生什么，后来呢？
先帝驾崩过后，整个宫中都是皇后和摄政王说了算，而摄政王又长期出入宫闱，实在是有太多机会了。
回想起来，当初还是太子东宫之时，摄政王就经常出入和太子妃多有交集。
比起赵睿智这个傻胖子，摄政王英俊潇洒，关键是修为盖世，哪个少女经得住他的魅力啊？
以前只是碧玲珑的身份还有她格外成熟理智的政-治手腕，让大家下意识忽略了她还是个少女。
如今被赵睿智一点醒，方才有一种恍然大悟之感。
这两人简直配一脸啊！
看到台下那些大臣诡异的眼神和表情，碧玲珑大概也猜到他们大概在想什么，整个人差点没气晕过去。
这些思想不健康的老狐狸真是可恶！
可偏偏她和祖安之间的事又是真的，让她想反驳都有些心虚。
无奈之下只能板着脸
哼了一声：
「今日之事不许外泄一个字，若是本宫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定然严惩不贷！」
「退朝！」
这大殿她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呆了！
看着碧玲珑一脸寒霜仿佛逃跑一般离去，大殿中众位大臣眼神中都带着一丝笑意。
她急了，她急了！
果然还是个小姑娘啊。
碧玲珑一路板着脸回到了寝宫之中，路上周围的宫女没谁敢说一个字，连容莫想劝都不敢劝。
「让碧大人来见我！」
留下一个命令过后，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不许任何人进来。
然后一头钻到了被窝里，捂着脑袋，在床上滚来滚去，只剩下一双腿在外面乱蹬：
「啊啊啊，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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