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眼红就行。
顾晨最近忙得飞起,吏部、都察院的常规事务要干,还得抽空给朱雄英、蓝玉上课。
完事还要去给老朱读奏疏,有时候标儿还要拉他过去商议武校之事,忙得搬新家都没空回去照拂一二。
偏偏朱雄英跟十万个为什么似的,本来只有一个时辰的课,硬生生被他问成俩时辰的课。
要不是顾晨严词拒绝,只怕再有一个时辰都走不了。
顾晨还对媳妇儿笑道:从前都是只有先生拖堂的,如今却变成学生拖堂了,真是又欣慰又烦恼。
今儿是今年的第一场初雪,顾晨琢磨着早些回去,和媳妇儿孩子在新家涮顿羊肉火锅吃。
既暖房又暖身,岂不美哉?
可他才刚刚出宫门儿呢,就听到解大才子被人打了。
打人的不是别人,正是想绑顾灏为婿的陆廷陆指挥使。
“怎么回事?进去说!”
看着鼻青脸肿被抬回来的解缙,顾晨那叫一个头两个大,这小子那张嘴又去惹谁了?
“陆指挥使我知道,为人虽粗犷,却是个不爱惹事生非的,今日怎么对你们动起手来了?”
他北征监军回来以后,这个陆指挥还找官媒来找过自己,说想要顾灏为女婿,顾灏不答应以后,他便再也没胡搅蛮缠,瞧着很是懂礼。
“顾大人,不是对我们,是对解大人一个人动手。”岳鹏强调了一句后,又轻声说了谁是谁非:“这事儿吧,确实是解大人不对。”
“陆家有个子侄辈的不成器,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被他给看见了,他上去制止,令人摁住那人。”
“这本来是件为百姓的好事,人陆指挥来赎人的时候态度也好,那女子家人却有些不依不饶,硬要那子侄娶那女子为妻。”
“那女子今年二十二,听说是小时候冬日掉河里去,大约是落了病,成亲三年后无子所以被夫家休弃。”
“陆指挥使觉得家世不好还罢,这不能生那是大大的不行,所以便好言好语地请解大绅帮忙调解,看能不能多赔些钱,这事儿也就算了。”
顾晨微微点头,古代不能生是硬伤,陆家不能接受也是正常,可这也不至于打人吧?
肯定还有事儿!
果然,岳鹏又道:“解大绅闻言不但不肯去为陆家调解,居然还同陆指挥使吵了起来。”
“刚开始还说陆指挥使太挑,又说他太过于放纵家中子弟,自家子侄调戏良家妇女是上梁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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