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些。
顾修当时听到这话就觉得高兴,这就说明他爹是很认可他的。
这会儿战前再次提起这话,他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小子,敢学我爹说话,小心给我爹听见到时候撕了你的嘴,我可是不敢帮你的。”
陈五和陈六才不怕这个呢,他们来顾家这么久就没见大人夫人对他们发过火,除了他们公子犯错的时候,被陪绑罚了几个板子罢了。
顾修回到大帐却见桌子上,放着一封封了红漆的信,他心下一沉,转身问守在帐外的士兵。
“谁进过我的营帐?”
门外的士兵都是顾修的亲军,闻言便说只有来送换洗被褥的小兵来过,顾修立刻沉着脸道。
“去,把他给我带来!”
说罢便撕开了信封将信拿出,待看清信上内容后顾修忍不住两眼一黑,只见信纸上写着一行红得发黑的字。
“永兴十年,三月二十八,午时,吏部尚书顾晨之妻顾苏氏病逝,临去时无子送终……”
信封从手中滑落掉落在地上,顾修浑身发软地坐在地上,连哭都不知道怎么哭,因为他没办法分辨信中的真假。
陈五看过信后也是一惊,可若是假的怎么连时辰都编得出来,但就算是真的公子也不能这时候离开啊。
“公子您可千万不能上当,这或许是敌军的障眼法……”
陈六觉得这最后一行字才是最毒的,临去时无子送终,这不是在人的心尖上戳刀子来的么?
当儿子的有几个受的了这个的?
不多时去找那小兵的亲军回来了,却也带回了那小兵自尽的消息,顾修立刻让人去查这小兵的籍贯何处,却发现人家是根正苗红的凤阳人。
而且他从来都没有出过军营,信纸用的是大明特有的褚皮纸,是贵族用来书画时用的。
顾修眼角落下一行清泪,他意识到信上所说的大概率是真的,可同时也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用儿子的孝心引战前将军回京,阵前无主将,势必会军心不稳,军心不稳势必就会惹下大祸。”
“我若是惹下如此大祸,那整个顾家只怕都得完,哪怕陛下有心包庇,也得被扒层皮。”
这罪名可比贪污多少银两都要重,临阵主将脱逃啊,这些人果然是要把他们顾家往死里整。
可他要是不回去,他此生只怕都会活在遗憾之中。
“公子要以大局为重,不论如何夫人总是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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