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简单。
法律的归法律。
陆泽的归陆泽。
......
思绪缓缓回到现实。
陆泽望着手上略显陈旧的人教版小学语文课本,无数信息在脑海里浮现,现在的他,正在牙芬村小学担任着任课老师。
他的出生,伴随着阿妈的死亡,可怜的女子,才刚满二十岁,便死在难产的塌上,只留下呱呱落地的啼哭婴儿。
他阿爸名叫徐财增,可一连五代,家里一贫如洗,从祖辈那里继承过来的,便只剩下这苦熬穷日子的‘真本事’。
在徐庆利长大的这十几年里,徐财增始终没有再娶,倒不是因为长情,而是家里的日子实在过得穷困潦倒。
手里仅剩下的几亩薄田,用以糊口都难,再加上家里因为接连的婚嫁、丧事而欠着的一屁股债,就没有女子能嫁过来。
徐家家里,那位管事的大爷倒是放过话,要是徐财增能掏出钱来,第二天就能给他物色到个年轻女子入门。
这个年代,在穷乡僻壤的山林地界,女子的婚嫁几乎都不由人。
牙芬村。
这是一个偏远古老的村落,位于南洋省的北部,群山叠嶂,遮住了人们的眼界与出路,村里的人家并不算多。
这里的人们常年靠甘蔗跟橡胶为生,常年穷苦,却又入不敷出,再加上被收购商的盘盘剥削,到头来大都是混个温饱。
家里娶个媳妇,彩礼便要掏空家底,子嗣传承的规矩仿佛趴在人骨上的蠹虫,要将骨髓里的一切都给吸尽,才能罢休。
在徐家这样的家庭环境之下,徐庆利自幼便被人欺负着长大,所幸他继承了徐家人六代能吃苦的能耐,硬是读完初中。
在牙芬村勉强能算是个文化人,村里的老校长在年迈之后,便放心的将小学里相关的教育工作交到徐庆利手里。
陆泽摸清楚他穿越过来的时间节点,是在徐庆利第一次走出牙芬村之前。
“田宝珍...”
陆泽脑海里浮现出田宝珍的身影,
田家的小女儿,名叫宝珍,少女出落的十分好看,模样惹人怜爱,笑起来的时候会有两只小梨涡在她的脸上浮现。
在几乎全员恶人的命悬一生里,唯独田宝珍算得上是人间清醒,田宝珍是不听话的吴细妹,吴细妹是听话的田宝珍。
田宝珍自始至终都知晓她想要的是什么,看似娇小柔顺,可内心有主见,所谓的柔顺都是装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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