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能简单说两句吗?”
“您的《明朝》现在已经加印到第三版,而且在各地销量跟反响都很好,甚至有历史老师跟中学生推荐这本课外书。这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
“听说今年的新锐文学奖组委会,正式将您的处女作录入评选名单...”
记者们举着话筒,簇拥着来到陆泽的跟前,镜头闪烁,捕捉着采访画面,保安组成人墙,在汹涌人潮里开辟出通道来。
这是田宝珍第一次意识到,她的阿哥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他不再是那个在牙芬村小学里教书的老师,而是扬名立万的当红作家、文坛的后起之秀。
聚光灯下,宝珍略显的紧张局促,她不由打量着身边的阿哥,只见他的脸上挂着和煦笑容,甚至连眨眼的次数都极少。
陆泽偶尔停下来回答一两个问题,他的声音并不算高,却显得很沉稳,丝毫不像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研讨会的新人。
“在您看来,文学是什么?”
陆泽即将踏入会场,听到最后一个问题,他转过身来,笑着回答道:“文学,是将过去那些被遗忘的时光,重新带回到人们的眼前。”
研讨会在国家会议中心的最大宴会厅内举行,能够容纳千人的会场座无虚席,宝珍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蔚为壮观。
“阿哥。”
“我现在有点紧张。”
陆泽哑然一笑:“别紧张,你又不用上台讲话,只负责在台下帮忙记录,我估计能登台讲上两句,但时间肯定有限。”
现在的陆泽名气虽不小,可他毕竟是初入文坛的新人,聚光灯能够为他停留的时间并不长。
这场研讨会持续四个小时,陆泽在两个半小时的时候,曾登台进行极其简短的发言:“感谢邀请,首都很好,希望下次还能请我来。”
陆泽并未发表很感人甚至煽情的那种讲话,只是进行最直白的感受描述,引得台下的笑声不断,获得的掌声倒是不少。
他意气风发,笑容真诚而又张扬,陆泽确实有张扬的资格,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便可看尽长安春日盛花。
在最后的自由交流环节,陆泽不出意外的吸引到很多人关注,其中甚至还有第一线作家行列的余华老师。
如今的余华,已经凭借《活着》跟《许三观卖血记》成为当代先锋派的文学代表,打破了传统语言运用方式,采用错位时空等手法,用血腥反映人生的痛苦。
这两年的余华老师不再专攻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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