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官,哪里......哪里敢得罪他啊!老奴......老奴是违心......违心才答应下来的啊!”
“老奴罪该万死!求苏大人念在老奴是被逼无奈,良心丧于困地,饶了老奴这条贱命吧!”说着,他又挣扎着想要磕头。
苏凌听完,脸上依旧看不出喜怒,只是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讥诮,淡淡地哼了一声道:“丁士桢?是他主使你的?”
“是!是!千真万确!就是丁士桢丁大人主使的老奴!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丁侍尧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点头确认,指天誓日。
苏凌冷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冰冷。
“那你替他传信,这是第几次了?”
“第......第几次?”
丁侍尧眼神猛地一闪,闪过一丝慌乱,支支吾吾,半晌才战战兢兢地,试探着伸出了一根血肉模糊的手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回......回苏大人......这......这才是头......头一次......”
“真的!老天爷作证!就这头一次,还没......还没把信送出去,就......就被小宁总管他们......发现了......老奴......老奴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啊......”
他哭丧着脸,试图博取同情,将责任归咎于运气。
“头一次?”
苏凌闻言,竟朗声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与冰寒刺骨的怒意!
他伸手指着丁侍尧,声音陡然提高,字字如刀,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
“我把你这个狗使的刁奴!阉猾的老贼!事到如今,皮开肉绽,性命攸关,你还敢在这里花言巧语,欺瞒本黜置使?!你真当本黜置使是那三岁孩童,可以任你如此愚弄吗?!”
他踏前一步,目光如两道冰冷的闪电,死死锁定丁侍尧闪烁不定的眼睛。
“头一次传信?偏偏就这‘头一次’,就能被撞个正着?那你丁侍尧可真是倒霉透顶,堪称古今第一倒霉蛋了!不过——”
苏凌话音一顿,语气中的讥诮之意更浓。
“你觉得你这番漏洞百出、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的鬼话,本黜置使会相信么?!嗯?!”
丁侍尧被苏凌这突如其来的厉声质问吓得浑身肥肉剧颤,体如筛糠,慌忙以头抢地,磕得砰砰响,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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