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不住,开始抽噎。压抑的哭声,令人很是不忍。
陈观楼喝着茶,等待对方发泄完情绪。
纯阳真人挤眉弄眼,似乎有话说。
陈观楼示意他大胆说,他确保窦淑听不见。
于是乎,纯阳真人悄声问道:“你真的要帮她?你难道没怀疑过,可能她只是不满意未婚夫,故意编造了这一切。”
“有可能!难道你不好奇她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那位窦大人,究竟是本人,还是小厮假扮。窦家人是不是都死光了。这些你都不好奇?”
纯阳真人琢磨了一下,“是挺好奇的。李代桃僵的事情,贫道见过很多。可是像这般李代桃僵,倒是第一次听说,有点古怪。你可有思路。”
等窦淑哭完,陈观楼问她,“你父亲学识如何?你确定功名是你父亲自己考取的,不是小厮冒充考取?否则,你父亲为何要让小厮假扮他?”
窦淑拿出手绢,轻轻擦拭眼泪,整理仪表仪容,维持着官家小姐的体面。
她轻声说道:“我父亲在家乡颇有才名,学堂的夫子,同窗,包括当地官员都能证明。我父亲让小厮假扮他,只是为了应付一下祖父祖母,从未让小厮替他考试过。
其实我内心也有疑惑,他如果是小厮假扮的,为何这么多年,没有被官场上的同僚拆穿,为何从未有人怀疑过。陈狱丞,你能帮我查一查真相吗?我也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收费很贵!”
陈观楼一句话,直接让窦淑变得很局促。
她攥紧了手绢,揉啊揉,好一会才说道:“我……我能拿出一千两。这些年,我自己攒了一百多两,剩下的需要动用一部分嫁妆。能给我点时间筹措银钱吗?”
陈观楼顿时笑了起来,“给我十两银子,当做定金。”
窦淑一脸懵逼,似乎不敢相信。
陈观楼继续说道:“如果真相如你所说,届时,你拿到窦家家业后,记得结账。如果他就是你父亲,你也不用操心,我会找你父亲结清尾款。没有人胆敢拖欠天牢狱丞的钱。”
“这……我……”一时间,窦淑语无伦次,显得很无措,激动到又开始哭了。
陈观楼微蹙眉头,他是真不喜欢听人哭,好烦!
窦淑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赶紧止住哭声,行了个大礼,“谢谢陈狱丞,谢谢真人!你们是唯一相信我的人。谢谢!”
“你跟别人说过?”
“我跟一个闺中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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