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气,当年能在选举中以绝对优势击败反对党党魁内马尔,靠的就是“铁腕治毒”的口号,可现在局势却朝着最糟的方向滑。
民众是容易妥协的,哦,应该说拉美民众,他们就被裹挟着。
“先生,抗议人群已经超过五千人,里约州州长刚才来电,说防暴警察快顶不住了。要不要……暂时搁置强攻计划,先发表声明安抚民众?”
“搁置?”总统先生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总统府广场上零星聚集的抗议者。
“搁置就是认输!内马尔等着看我妥协,毒贩等着我松口,那些被煽动的民众等着我道歉……可谁记得罗西尼亚里藏着多少毒品?谁记得上个月被红色司令部枪杀的三个警察?”
他突然转身,手指重重戳在桌上的人质名单上,“我要是妥协,明天全巴西的毒贩都会学着绑架人质,这个国家就完了!”
费尔南多张了张嘴,却没敢再劝。
他知道对方的顾虑,1994年的巴西刚经历恶性通胀,民众对政府的信任本就脆弱,一旦在毒贩面前示弱,不仅他的执政根基会动摇,反对党更会抓住机会发起弹劾。
可眼下的局面更棘手:电台里循环播放着抗议人群的呼喊,报纸上全是“总统漠视生命”的标题,连军方都悄悄传来消息,说士兵们对“不顾人质强攻”的命令颇有微词。
“让情报部门盯着内马尔,”
总统先生深吸一口气,语气稍缓却更显阴鸷,“他当年输得不服气,现在肯定想借这事把我拉下来,另外,让陆军把迫击炮撤到民众看不见的地方,别给反对派递刀子。”
费尔南多刚点头应下,办公室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他接起听了两句,脸色瞬间难看,转头看向自家老大:“先生,反对派召开了紧急记者会,正在直播。”
总统一把抓过桌上的电视机遥控器,按下开关。
屏幕里立刻出现了内马尔的身影,这位反对党党魁穿着熨帖的深色西装,头发梳得整齐,站在台阶上,面前围着数十个举着话筒的记者。
夜色里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显得格外诚恳。
“我知道现在全巴西都在焦虑,”内马尔的声音透过电视扬声器传来,语气很悲怜,“罗西尼亚有孩子,有老人,有普通的市民,也有……被生活逼到角落的人,总统说要保全国家颜面,可我想问,当我们的同胞倒在炮火里,国家颜面在哪里?”
看到这句话的总统先生呼吸一止,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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