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在维克托掌控的地盘上,和这三个字沾上边,意味着什么。
玛尔塔缓缓从儿子身上起来,眼神复杂地看着趴在地上哭泣的儿子,又看了看吓傻了的丈夫,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说:
“起来,把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告诉我们,现在,立刻,马上!”
阿尔瓦雷斯趴在地毯上,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将那晚在赌场VIP室里看到卡洛斯吸食“天外来物”,以及赌场经理费尔明那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语复述了一遍。
“他、他说,那是最高级的享受,还说不试试是傻瓜,卡洛斯那个混蛋,他吸了,样子很可怕,费尔明还说欢迎我们常去,那里绝对安全,但、但我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老阿尔瓦雷斯听完,脸色有些发青。
他踉跄一步,靠在书桌上,声音发颤:“上帝,他们怎么敢!在维克托的地盘上,这、这是要掉脑袋的!不,比掉脑袋更可怕!”
他猛地抓住头发,语无伦次地说:“不行,我们不能待在这里了,收拾东西,马上走!回美国去!今晚就走!”
“跑?往哪里跑?!”
玛尔塔厉声打断丈夫,她虽然也心惊肉跳,但作为曾经在擂台上面对过重击的人,她的恐惧迅速转化为了某种极端情况下的冷静和强硬。
“你以为我们能跑得掉?如果那个费尔明真像儿子说的那样,他既然敢做这种事,就肯定防着人跑!说不定机场、路口都有他们的人盯着,我们一家子外国人,目标太大,能跑到哪里去?万一被抓住,那才真是死路一条!”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重新盯向地上的儿子,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要剥开他的皮肉看清真相:“亚历克斯!看着我!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碰没碰那东西,一口都没有,我要听真话!”
“没有!真的没有!妈!我发誓!”
阿尔瓦雷斯挣扎着坐起来,脸上又是眼泪又是地毯的纤维,显得无比狼狈,“我当时吓坏了,只觉得那东西很邪门,卡洛斯的样子太吓人了,我一口都没碰!我敢对上帝发誓!”
听到儿子确切的否认,玛尔塔紧绷的下颌线似乎松弛了一毫米,这大概是不幸中的万幸。只要没沾毒,事情就还有回旋的余地。她继续逼问:“那你害怕什么,他们抓着你的把柄?”
阿尔瓦雷斯的神情瞬间变得极其尴尬、羞愧和恐惧,眼神躲闪,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
“说!”玛尔塔没了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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