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的时候……他甚至连一个业余画手都称不上。」
「他没有老师,没有画室。」
「除了一颗炽热的心。我相信,这场展览也有这样的潜力。看上去像是风景画的展览,又绝不只是画画风景而已」
……
这段时间,画展临近,有着大量的媒体工作要做。安娜自己都不太清楚,应该如何应对萨拉一定会来到的刁难,尤其是在她这段时间看似很忙碌,实则无所事事的浪费了大把光阴的情况下。
伊莲娜小姐捡起了之前的工作。
她正在写邮件,邀请这位重要的艺评人去参观顾为经的展览。
「“时间”这一元素即是本次展览的主题。」
安娜写道:「它也是所有画展的永恒主题,某一场画展,某一枚作品,就像是一粒时间的琥珀,凝结着一个人,一个瞬间的剪影。」
……
在此刻这个瞬间的剪影里。
顾为经在画画。
安娜·伊莲娜在策展。
空荡荡的牧场里,阿旺在带着奥古斯特一起欢快淦饭。
大家全都有着光明的未来。
——
从阿布扎比卢浮宫里走出来以后,在广场上,威廉姆斯解下了背上所背着的琴箱。
有生以来。
除了几岁时那些模糊的时光,威廉姆斯几乎记不起,他曾有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再触摸过小提琴。就算如此,就算练习小提琴让威廉姆斯感受到生理过敏般的排异反应。这些天里,威廉姆斯也一直都把小提琴带在身边。
他在校园里失魂落魄的闲逛的时候,带着小提琴,在和经纪人吵架的时候,带着他的小提琴。坐飞机来阿布扎比的时候,威廉姆斯带着小提琴。
甚至……
今天跑来看这场顾为经的个人画展,威廉姆斯依然很奇怪的带着他的小提琴,搞的安保大哥紧张兮兮的反复检查了他的长条型琴箱好几遍。
安保问他这里面是什么。
“乐器。”
威廉姆斯说道,紧接着,他又说。
“Salt(盐)。”
盐加多了就咸的无法接受,可若是没有了盐,似乎生活就没有了滋味。
更准确的说。
这就像是酒。
对于酗酒者来说,酒精就是他们的一切,是他们所有的快乐和所有的痛苦的根源。就像绝望之人的咸水。
愈渴愈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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