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性。”
“而这种正确性只源于一点,不是么?”
年轻人问道。
“发财是唯一正确的事情,这这场金钱游戏里赢下去,是唯一正确的事情。”树懒先生语气沉沉地说道:“基于这一点,你上述的一切才是成立的,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这个形容,才是成立的。”
异化别人。
异化自己。
也异化艺术作品。
只有把艺术作品高度的金钱化,高度的功利化,顾为经刚刚所做出的所有论述,才能真正的成立。
赌场上赢是唯一的目的。
所有没有赢的人,都是失败者,都是傻冒。
如果发财是艺术的唯一目的。
那么在这个过程中,所有没有发财的人,所有因为五欧元而跟一辆保时捷跑车失之交臂的人,自然都是失败者,都是傻冒。
既使在另外一个时间线里,万一老板娘给顾客买了咖啡钱,那幅画真的被对方买走了。
顾为经不会在画廊里见到那幅画。
顾为经不会在“树懒先生”的艺术沙龙里,把这个故事分享给听众们。
没有了顾为经这位“艺术新星”的分享与背书,那幅作品可能也就完全不会值一辆保时捷跑车的价格了。
“我接受了这个答案,所以,我也就不再接受任何其他的答案。”
顾为经反问道。
“这是一种简单粗暴的替代。”
“可是万事万物……终究都会有个价格。”树懒先生顿了顿,然后又说道:“如果你觉得这句话不好听,那我换个说法。”
她说了一句俄语。
“货币是被铸造的自由。”
“这是陀斯妥耶夫斯基的话。”
“也许吧。”顾为经说:“既使货币是被铸造的自由,自由的意义又能够完全等价为货币的意义么?”
“阿莱。这是我的私人助理,一个很爱看书的人。他几乎什么书都看,涉猎的很杂。我曾经从他那想拿过一本书读。我至今记得它的名字。”
“叫做《《真爱的神奇可能,那些想要防范坏小子的姑娘应该知道的事情》——”
顾为经回忆道。
“噗嗤。”
树懒先生明显乐了一下,“你还会看这种书么?”
顾为经叹了口气。
“听说那本书在纽约时报的畅销书排行榜上蝉联了好多好多周的第一名,全球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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