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去想清楚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一个真正的男人,必须要想明白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就像柯岑斯您说的,想要去触及伟大,你终究应该要付出一些什么东西用作代价。”年轻人说道:“相比很多人,我只需要付出很小很小的代价。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啊,我都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我只需要不做任何事情,就足够了。”
“你也不需要认同这件事情,就只当这是一个错误好了。”
顾为经觉得自己被鼻端的酒气所缠绕,一口还没有喝,不胜酒力的他便已经醉了。他整个人被精酿的粮食气息所环绕,看着街灯倒影在琥珀色威士忌里,他像是躺在郁郁葱葱的麦田里,小睡醒来,看着月亮。
画家语气变得很轻。
也像是正在说着的那些睡眼惺忪的梦话。
“这是一个小小的错误,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有那么多错误发生,你也可能在每时每刻里犯错。你过去犯了很多很多的错误,你未来也会犯很多很多的错误。这在你的整个人生里,只会是那不起眼的一桩。”
“哪怕是一生只有一次的,你想要主动的去犯个错,那么就是现在了。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好吧。就当你不知道,就当这一切,根本无事发生——”
“如果每个人的一生里,都有一次选择去主动犯个错误的机会,那么就是现在了。”
顾为经说道。
“那么就是现在了。”
“维克托的画很好,但是,世界从来和画不一样,有画上的部分,也有画外的部分,你要理解这一切,这也是真实的生活嘛。”
看?
不用塞缪尔·柯岑斯教授给他讲述这些道理,顾为经一直都是个聪明人,早在遇上豪哥的时候,早在那天早上他和田中正和在广场上打成一团的时候,他就早就能熟练的运用各种各样的小算盘。
他也从来都是一个很双标的人。
顾为经只喜欢讲对自己有利的道理,艺术对他有利,他就讲艺术高于一切,街头智慧对他有利,他就去讲街头智慧。
别骗鬼了。
他的人生从来如此。
于是顾为经把话全部都吞了下去,他举起桌子边的甜橙汁,和大家干杯,然后大口大口的吞咽了起来。
“走吧。走吧,走吧。现在就走,向大家告别,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顾为经摇晃着脑袋,像是想把这个恼人的声音从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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