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
他妈的。
如果阿旺得知刚刚顾为经心里丰沛的情感,大概连一只猫猫也会觉得分外的无语。
太离谱了。
真的太离谱了。
这家伙是怎么站在门口,和那个速度只有5公里每小时的垃圾清扫车深情对视两分钟,还摆出了要和人间洒泪惜别的模样的?
隔壁老爷爷过马路都比那个要走的快好吧。
求求啦。
不会喝酒就别喝好吧!
不会开车就别开好吧!
醉成这样,几个菜呀,这是?
不会喝酒的顾为经依然强行灌了一大杯高烈度的麦芽威士忌。
不会开车的顾为经依然……哦,不,不会开车的顾为经他压根就没开车。
知道杰克逊·波洛克是怎么死的么,还敢酒后开车,疯了吧?
巴黎是一座很美的城市,但在发现在凯旋门外开车并个线,被自己搞的紧张刺激的跟顶着枪林弹雨,抢滩登陆似的之后,顾为经就对自己的驾驶水平有了充分的认识。
他既不准备挑战法律的底线,也不准备挑战生命的极限。反正也不远,他是直接从柯岑斯教授的家里腿儿着走回来的。
可他还是觉得头晕目眩。
“顾先生,你还好么?”
坐在清洁车上的热心大妈认出了顾为经,她停下车,非常关切的瞅着他。
顾为经觉得肚子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他说不出话来,张开嘴,抱着花盆不停的呕着。
他只是顽强的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示意自己还好。
“参加聚会去了?”热心大妈是个好聊天的人,“这喝的不少,得那种大靴杯(注)好几杯呢吧。”
(注:一种酒吧里靴子式的啤酒大酒杯,通常为一升装。)
顾为经张了张嘴。
他能说话了。
但他不想说话。
他挥了挥手,请求大妈赶紧圆润的离开。
窗台上的猫猫注视着道路清扫车离开以后,小顾子又在门口的草坪上躺平了半天,然后站起身,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
先是楼梯响,然后屋门被推开。
铲屎官出现在了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条用来擦脸的湿毛巾。
“你在这里呀,我要去一趟郊外的牧场,你要跟着一起去么?”
顾为经询问道。
窗边爬着的狸花猫用清澈的眼神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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