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墙上的餐厅广告。”
顾为经忍不住大笑。
“少在这里开这些无聊的玩笑了。”安娜锐评道:“警告你,我最近很烦。”
桌子对面的女人低头看着手机上兽医发来的消息,七年过去了,奥古斯特已经是一条老的不行的狗子了。
近些日子。
它更是看上去病恹恹的。
伊莲娜小姐就像是拧紧了发条的自鸣钟一样,嘀嘀哒哒,嘀嘀哒哒,时刻为了它的健康状况而忧心忡忡。
“好了好了,它只是有一点点感冒而已,会没事的,别担心。”
顾为经走了过去,安慰道。
实习生看着这一幕,觉得更加的羡慕了。
今天顾为经直接包下了这家米其林餐厅,私人宴请自己的团队,算是半个庆功宴,半个誓师宴。
顾为经的私人团队刚刚和纽约的一家知名律师事务所签定了合同,律所将负责接下来的和《油画》杂志社之间的诉讼与反诉官司。这种级别的官司打起来旷日持久,不是一个星期两个星期或者一个月两个月就能结束的,甚至光是两边每一方的律师费就能轻易的烧掉上千万美元。
但没关系。
他们信心充足。
而且,顾为经是个画家,在所谓的“艺术”本身方面,他已经完成了自己所能做到一切事情。
他已经打败了《油画》杂志社,剩下的事情,已经从艺术战争变成了法律战争。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就像那句著名的话,对自己能够改变的事情拼尽全力,对自己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安之若素。
顾为经看上去非常的放松。
他穿着休闲西装,和轻便的皮鞋,没有打领带也没有戴领结。可他依旧是全场最吸引目光的人。
他的风流倜傥,他的万人称颂,是那些全副武装的华尔街金童们所完全无法比肩的。这些人已经是全美国前0.1%的高收入群体了,他们吃的起高级餐厅,开的起豪华跑车,是精英之中的精英。
可这些人中绝大多数一辈子的收入未必买的起顾为经所画的一张画,就算他们能够成为律所的高级合伙人,年薪动辄超过100万美元,那同样也要他们十年的收入。
换句话说。
他有这样放松的资格,只有那些打工仔才需要一条象征着身份的领带去向他证明自己的价值。
谁的一幅画能卖2000万,他就是比这些金童们更加闪耀着金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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