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的这个表面看上去甚至有些低调的男人。
没有派对,没有酒精,没有乱搞。
七年以来,他过着的简直是一种清教徒式的生活,像是一位进入禅定状态的僧侣。
金钱既是被铸造好的自由。
生活的无奈便是,也许人的灵魂是生而自由的,但当一个人穷的叮当响,兜里连一两个铜板都没有的时候,那恐怕也谈不上什么选择的自由。
但当一个人的欧元账户里躺着八位数的存款,满口袋都是“自由”的时候,还能过着一种低调的苦行式的生活。
这样的人要不然心灵已经得到了全然满足,和那种满足感相比,那些醉生梦死的生活和所有转瞬即逝的欢乐,都已不再重要。
要不然……心中则怀着巨大的欲望,和那种强烈的欲望相比,往日里的一切享乐,也可以变得不再重要。
奥勒用叉子挑起盘子里的最后一粒西兰花,就着杯子里的最后一口无糖汽泡水送入了喉咙之中,他把保鲜餐盒收好,拿在手中,站起身。一个礼貌而疏远的眼神,就像一个无形的魔咒一样,用最为符合社会礼仪的方式,将拿着用口红写着电话号码的餐巾纸的靓丽同事,以及可能发生的“艳遇”,凝固到了几米以外的地方。
他迈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把保鲜盒放到了一边,脱下外套,先用手机定了个闹钟。
然后。
他默默的看了电脑一眼,他的电脑锁屏屏保正是顾为经的那幅在前段时间拍出了2000万美元的魔笛。
奥勒很平静。
七年时间已经足够让奥勒的心灵像是阿尔卑斯山山脚下的湖水一样平缓,不会轻易的从眼睛中流露出自己的情绪变化。
他戴上耳机,把手平放在膝盖上,跟随着耳机里的音乐做起了放松冥想。
二十分钟以后。
手机的闹钟声响起,奥勒站起身,对着办公室里的穿衣镜整理好领带,披上外套。
“吃饱喝足,现在是战斗时间了。”
奥勒·克鲁格对自己说道。
几分钟后。
他出现在了银行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门前。
“抱歉,奥勒。”
银行家的秘书是一位五十岁上下的大叔,他认出了来人是董事长的儿子,他还是阻拦住了他。
“克鲁格先生暂时有事情要忙。”
奥勒站在了原地。
他轻轻的吸气。
奥勒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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