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金矿本身,他随手抛洒,就是满天的粼粼金粉,取之不尽,也用之不竭。两亿美元又算是什么呢。
时至今日,看看富豪榜单,整个欧洲最为有钱的那帮人,也不是什么开银行,或者卖军火的,而是卖奢侈品的。
卖香水要比卖什么达索战斗机赚的多多了,真正的高净值生意。
而一个成功的IP,也许是最大的奢侈品。
毕加索死的时候,他应该是整个法国排名前十的富豪。一个人的个人资产有可能能超过当时的整个迪奥集团,一个人画了一辈子的画,就比当年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在三十年战争里和法国人西瓜刀互抡,在三皇会战里和法国人西瓜刀互抡,砍得尸山血海的伊莲娜家族还要富有的多。
金钱就真的只是个数字而已。
搞不好两亿美元,过上两三年,真的就是人家顾为经随便卖一两张画的钱而已。
他已经离成功很接近了,甚至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已经成功了,靠着马仕画廊的影响力,折返过去在几周内搞定了汉堡的艺术协会。
一场在战术上完美无缺的奇袭战,打的《油画》杂志措手不及。
他即将完成塑造个人神话的最后一块拼图。
那一天。
过了接近十年苦修士生活的奥勒喝了个烂醉,他真的绝望了,那一瞬间,他开始相信顾为经真的是一位能够飞来飞去的超人,一个无法被打败的对手。他想了无数的办法,可剑锋总会在接触到他身体的一瞬间化为幻影。
他们位于不同的位面。
顾为经是不败的。
凡间的子弹,怎么能够伤害超人的钢铁之躯?那他的所有努力,还有什么意义呢。直到亨特·布尔摆出了个投棒球的姿势,用一坨狗屎把他从天上砸了下来。
那一刻。
宛如转世投胎。
奥勒在他的灵魂上获得了新生。
“拖死他?”银行家想了想。
“拖死他。”奥勒说道:“他手里不会有太多流动资金,慢慢的拖,一点点的磨。”
如同斗牛一样。
等待着那头愤怒的公牛在奔跑里慢慢的流尽最后一滴鲜血。
“除了油画之外,他的其他风格的作品也很受欢迎。他是曹轩的学生,也是柯岑斯的学生,他的陶艺,瓷画……都是现金奶牛。”银行家又一次的挑剔道。
“父亲,您说了,这除了《油画》以外。”
奥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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