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折损了人手,但也捣毁了他们几处联络点,他们的折损也不少。陈府那边大人要查什么?属下这就派人去查。”
不知是因为拿那只鎏金的熏炉出了气还是被手下的诚恳态度劝住了,顾世海语气平和了些,道:“今日早朝,陈远思突然一反常态,和陛下一唱一和的把陆宴尘抬上了从一品的大将军之位,真是他娘的邪门!休朝的这几天里他和陛下之间必然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否则以陈远思那小肚鸡肠的性子绝不可能放过陆宴尘。”
顾世海摇了摇头,忖道:“陛下今日也是奇怪,他既已从陆宴尘那里得知了庆县的实情,必然也知道了苏霖在颍州肆意征收苛捐杂税,他居然会放任不管,由着苏霖任用自己的人……”
他说着说着,面上浮现出了困惑的表情。
“大人可是要查陛下和陈府的往来?”夜北立即问道。
“还查个屁!就算能查得出来,陆宴尘加封的事也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至于陛下和陈远思之间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用不着你去查,过不了多久,自会浮出水面。”
他顿了顿,又吩咐道:“你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盯紧了皇宫里面,确保皇后这一胎平安落地。”
夜北抱拳道:“是。”
“对了,海望那边安顿下来了吗?”
“昨日益州来信,公子已在别苑安顿妥当,腿也恢复得差不多了,除了骑马还有些困难,走跳已无大碍。别苑偏僻,还有夜七跟在身边,大人放心,安全没有问题。”
顾世海点了点头,道:“让夜七先不用回来,在益州再待一段时间。”
“是。”
顾世海心情似乎好了些,他十分郑重地对夜北吩咐道:“我们虽然丢了锦衣卫,但这也只是一个败仗。京中和军中的眼睛绝不能丢,这张网必须要重新织起来,为此我们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明白吗?”
夜北眼中闪过一丝决意,抱拳道:“属下明白!”
——
岁和四年二月二十四,陆宴尘受封镇西大将军,向西戎领地开拔。
西戎兵分三路与西军抗衡,颍州与西戎交界处战事频发,平西战争全面爆发。
六月十五,陆宴尘率领西军前锋突袭西戎廊西古道营地,大败西戎主力,俘虏精骑两千余人,缴获战马三千余匹。西戎锋线全面后撤,退守主城肃凉城。消息传回盛京,叶倾怀兴奋得彻夜未眠,景寿宫亲贤殿中灯火通宵达旦,整夜都有内阁和兵部的官员频繁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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