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静唏嘘:“难怪柳月姐总说小爷念旧。”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叶青大笑:“这种感慨,你个小姑娘哪懂。”
“说得好像您多大似的。”白静静娇嗔的翻了个白眼。
叶青年纪确实不大,甚至比她还小一岁。但她才不会点破——女人的年纪越小越好,身材越大越有味道,至少能让这位小爷多瞧两眼。
被白眼扫过,叶青心头微漾,眼前忽地浮现方才所见那惊心动魄的曲线——极致窈窕裹着丰腴,这丫头也快熟透了。他摇头失笑:“等你经历我这些事,心境也得沧桑。”
白静静默然。在她眼里,这少年哪是过江强龙?分明是头闯进狼群的猛虎。自踏足缅北,他便在无休止的厮杀里搏出生路,打下片基业,却也树敌无数。喘口气又要踏上征途。
这是个让人沉醉又心疼的男人。柳月说过,龙牙接了任务,不死不休。他这辈子,注定要为国征战。
“小爷坐,我泡茶去!”
叶青坐在沙发上。虽是新家具,却复刻了石头寨办公室的款式,熟悉的轮廓让他紧绷的神经松快下来。
白静静端着茶盘袅袅婷婷回来时,他才发现连托盘和素白瓷杯都是惯用的,叹息一声:“你们……有心了。”
“柳月姐说,您在京都总忙得脚不沾地,唯有喝茶时能静下来。”白静静嫣然一笑,马尾在脑后轻晃,发丝偶尔扫过额际。
她俯身烹茶,动作优雅如行云流水——这是自信的模样。
叶青静静看着她泡茶:“去红星集团这段时间,跟安梦溪学的东西不少啊。”
“小爷就差把蛮夷挂嘴边了。”白静静娇嗔瞪他。
柳月是将门之女,母亲宋玉卿又是饱读诗书的奇女子,教出来的姑娘自然英姿里裹着书香;安梦溪是金陵安家小公主,几百年的世家底蕴,那份优雅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
白静静以她们为榜样,可有些东西,终究学不来。
叶青当然明白。他想起那句老话,三代才能出一个贵族。真正的精英气质,哪是一代人能堆出来的?得三代人熬:第一代拼原始积累,第二代融圈子学规则,第三代塑精神养气度。财富地位易得,可刻进骨血的从容,得岁月和文化慢慢雕。
他摇头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告诉你——别学别人,做你自己就行。”
白静静愕然抬眼。
“就像白狐、马薇、彭果果,”叶青认真道:“自信张扬,从不拿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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