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北镇抚司旁边的住所……
听过了吕芳复述的话,嘉靖点了点头:“他说的不错,朕最近被搅得无法静修,这才身子不爽利,看来等到年后,朕要闭关一段时日了。”
吕芳笑着说道:“还是王言懂事儿,能让陛下高兴。”
嘉靖乜了他一眼:“你就是想的太多,怕朕知道生气?那不是早晚都得知道?”
“主子万岁爷能多高兴片刻,奴婢也值了。”吕芳知道这便是翻篇了,“其实细细琢磨,王言的话也不无道理。”
“都是天真之言,作不得数。杀?他当朕不想杀呢?太祖剥皮楦草,可杀得住了?”嘉靖好笑的摇头,“不过他的心总是好的,愿意给朕分忧,也能分忧。”
“主子所言极是,王言捞银子的能耐还是有的。就说这水泥、白琉璃,明年便能给内帑多赚上几十万两银子,要是好一些,说不准能达到百万两银子,可是让主子少操了不少的心。改稻为桑的银子,也算是给陛下补上了。”
吕芳笑道,“另外在用工上,奴婢听了王言此前与海瑞所言财货流转之道,深以为然,水泥、白琉璃工坊之工匠,皆是按工赚钱,多劳多得。又学着王言允他们年节休沐,让他们去花钱。
这些钱财是否能赚的回来,奴婢不知。可那些匠人,无不感念陛下洪德,皆用心劳作,每日产出几近倍之。若非窑口不足,烧不过来,还能更多呢。匠人们干活都笑着,有力气的很。
奴婢觉得,让王言去工部,应该是人尽其用了。”
“你错了。”嘉靖摇了摇头,“他最合用的,还是做一地主官。在工部,他能决定什么?让他做县令,你看看淳安让他搞得,半年的功夫就堪称大治了。百姓、商贩、衙门,全都有银子。你不还说了,他怕下任官员贪钱,来京之前把钱全给花了……”
“这是主子万岁爷的功劳,要是没有主子免了三年田税,没有主子圣眷在身,他做不成这个事情。哪里能像现在这样,全县的百姓都有砖瓦房,一个流民都没有。”
“朕还能跟他抢功劳?”嘉靖好笑的摇头。
说笑了两句,吕芳问道:“主子,王言打了严世蕃,严世蕃肯定不能善罢甘休,要不要奴婢派人去保……”
“不必。老七不是说他的武功也不如王言吗,又不是没有自保之力。严世蕃要下手,也不敢在明面上,就看是严世蕃的手段厉害,还是王言的命硬。”
顿了顿,嘉靖说道,“你记着点儿,王言要是活下去了,想着给他分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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