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毒暗害于我。年前那阵子的动荡,就是缘起于此,查出了许多心怀不轨之人。
而后严世蕃下狱,本官特意跑去诏狱踹碎了他的小腿,让他狂恨无能。当时还扬言,等严世蕃家里的女人进了教坊司,本官去好生爽一爽,然则终究是气严世蕃的玩笑话。
严阁老还在呢,虽然闭门不出,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严党还没有清算,还是一个山头。也不知尔等有没有想要害我的人,我劝你们三思而后行,活着不容易。北镇抚司的那个厨子,被凌迟处死,割了三天半,走之前人还清醒呢,惨的很。
好了,就说这么多,都散了吧,自去做事。二位县丞、主簿、典史,随我来议事。”
不管剩下的那些人如何议论,王言转身到了中堂主位安坐。
看着小吏送上来的茶,王言就把人给打发去北镇抚司取他的罐罐茶的家伙什了,他是真喝习惯了。
看着小吏颠颠的跑走,王言对主簿宋良信扬了扬头:“给本官报报账。”
“回堂尊,眼下衙门还有纹银一千三百两,其中……”
“别其中了,大兴乃京县,天下最富庶之地便在于此,公中为何只有这么点儿银子?”
主簿宋良信镇定自若的回答:“堂尊,去岁大雪,压塌的房屋不计其数,还有不少流民,公中的银子都赈灾了。直到咱们的银子花没了,才找了户部拨了一些银子。”
“赈灾?”王言不置可否,“今日我便查查账,有问题你最好早点儿承认。”
“下官问心无愧!”
王言哈哈笑:“要说清官,我只认一个海瑞。他老母妻儿,还有他自己,都是面黄肌瘦。那是长久吃不好的缘故。宋主簿,京城居大不易啊,你正八品的官职,一年不过二十两银子而已……”
“下官等堂尊查出下官的问题。”宋良信仍旧信誓旦旦。
瞥了他一眼,王言转而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银子来。本官刚许诺了县衙要管饭,每天要有荤腥,这么多人,一天就得吃二十两银子。许出去的事情,做不到,可是坏了本官的威信啊。”
没人搭话,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开玩笑,谁不知道当官就是要搞银子?关键你得搞得出来。
王言点名了:“马县丞,你主管本县诉讼刑狱,说说最近有没有什么欺压良善的事被压下来了?”
马得福恭敬回话:“回堂尊,前几日徐阁老次子在城外纵马,鞭笞百姓……”
在王言的目光注视下,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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