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怎么骂,怎么诋毁,怎么攻讦,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谁才是真正为大明奉献的,谁才是真的给皇帝卖命的。
为人臣子,王言的态度没得说。治政地方,王言那也是为国为民。
现在很多士子虽然看不上王言如夫人的出身,看不起王言明晃晃的贪财好色,但却都很尊重王言真正为国为民的办事态度。
就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这几年京城的巨大变化,这是无法抹杀掉的巨大功绩……
时隔许久未见,裕王看起来很有几分憔悴,但是对王言的态度更热切了,比上次二人见面好了太多。
当然二人也不是先前见那一次,在其他的活动场合也是见过的,只不过没有什么交流罢了。
“王治中,真是好久不见啊,今日怎么来了我的府上?可是有什么事?”
见礼过后,裕王直接的问了出来。
王言对着皇宫的方向拱手:“陛下听闻王爷感了风寒不见好,恰好臣懂几分医术,陛下让臣来给王爷看看。”
“真是劳父皇挂念了,既如此,那便劳烦你给看看吧。”
少顷,王言攥着裕王的胳膊给号了脉,又细致的问了不少身体上的症状、反应、感觉等等,便就弄着笔墨开了方子,还留了食谱。
“王爷还是要放宽心,不要过多的忧思。心里轻松了,身体上才能舒适……照臣开的方子用用药,吃吃饭,最好找黄公公安排人过来教一教王爷养身法。那是臣琢磨出来的,每日早上打两遍,神清气爽,对身体大有裨益……”
裕王才二十八岁,虽然身体虚弱一些,但也还是可以的。他的风寒,可能来自于景王的死。景王就是过完了年死的,上元节之前消息送到的京城。
景王死的突然,死的没有轩然大波,朝堂之上是诡异的安静。
现在就剩裕王这么一个儿子了……
认真的听着王言的嘱咐,让人收好了王言手书的药方、食谱,裕王说道:“王治中稍待,本王已经让人做了饭菜,眼下正是晌午,你我一同小酌两杯再走。说起来啊,还是跟你吃饭自在,吃的也多。”
“臣是蠢笨憨直,让吃就吃,让喝就喝。”
“王治中,太过自谦也不好。若蠢笨憨直,顺天府哪里能在短短三年之中,成为今天的样子?去岁大旱欠收,冬日里又遭了雪灾,顺天府没有一人因冻饿而死,全是你的功劳啊。”
“也可能下边有冻饿而死的人,只不过下边的人都瞒着呢。”王言哈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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