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边去了。只要能找到工作,在哪边的城市想要落脚都不难。只不过就朝廷的角度而言,北直隶的情况更容易通过数字来把握——照理说,这实验大抵也是要在北直隶运行起来更顺手。
理论上确实是这样。不过南直隶是帝国的另一半,飞升的时候两边都得兼顾着。所以就像商洛在贝加尔湖边参加的演练一样,他本人得在南直隶多看着点。就是因为这里管理起来要更难,他本人才需要在这里待着。
某种程度上,朱先烯待在南直隶也是这个原因。基于“天子守国门”的考量,现在北直隶已经没有边患了,而是成了安全的大后方,只需要攀升工业产值就可以。相比较而言,南直隶在全球贸易的惊涛骇浪之中,反而是比北直隶更有风险。实际上,南直隶也是唯一开放给来访游客的地方。
罗马人在作为游客进入畿内时,他们也只是在南直隶的范围内可以自由移动,去往其他地方都是需要旅行团的陪同的。罗马人以外的很难作为游客入境,只能拿到工作签证,南直隶之外的地方因为不提供这样的工作,所以大抵只能看到些朝鲜人、琉球人。除此以外的外国人一概看不到,除了偷渡。
所以天子待在应天才算是在守国门——当然,真正的国门不在应天,而是在松江。“国门”是一座实际存在的建筑,上次阿加索克勒斯皇帝来的时候还走过。围绕着国门,所有不方便搁在应天的外交和金融机构也都摆在那里,比如大明境内唯一一座的使馆——罗马大使馆,就搁在那里。
“所以应天这里的环境,还真是复杂”
【你嫌麻烦了?】
“我能有什么麻烦的,我只是当差而已,反正又不干活。真正干活并且负责的,不是师兄吗?我只要按部就班地推进这件事就好。”
目前计划在各个方面进展顺利,主要是两方面。
在外,罗马遗留下的遗产都需要被接受,并且处理,整个世界都必须要被扫平。王畿的殊胜地位,必须通过对整个世界的镇压来完成。只有这样,才能通过地脉完成对天下的重塑。
在内,就是要确保飞升过程的顺利。比起在外的纯粹的战争,这些在内的问题反而会更麻烦些。
这问题倒不是商洛和朱先烯杞人忧天,而是他们在担心一件事——如果所有人的武力上升,那么朝廷至少有那么一段时间,尤其是刚刚飞升的那段时间,恐怕是管不过来的。这是个很大的问题,因为到时候要是商洛还没有到金丹期,那他恐怕就得和可能出现的,成千上万的天人坐一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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