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文阁老带他读。
“所以我都说了,给你加个太师衔,你确实是我的太师嘛,你又不要。”
“文某人一生都唯有谨慎,唯有谨慎才能走到今日。如果我加了太师衔,恐怕今日能在这里代表内阁与两位谈话的,就不会是本人了。”
“那现在呢?”朱先烯问道,“我觉得你现在是时候加一个了吧?”
“这个.”文阁老望向了商洛,“商洛你怎么看?”
“啊?这个和我没有关系啊。”商洛回望以清澈的眼神,“我不随便评论朝廷的事。我什么都不懂,我就一大学生呢。你要说有学分那我就回答一次。”
“那如果有学分呢?”
商洛喝了口茶:“谁给我批学分我支持谁.但你们谁都不可能批给我啊。师兄是国子监的教员是吧,但他只能批课业内的学分。文阁老是想批给谁就批给谁,但你不会因为一己之私给我学分的,你早就和我强调过一定要去上课——所以你们看,我一开始就说我不回答,因为我哪边都站不了。你要说一定站哪,那我站文鸳,我和他是好朋友。你们都骂他,只有我一会儿会请他喝可乐。”
他似乎只回答了一个问题,但似乎又回答了所有的问题。
朱先烯也读了出来:“道祖虽然没真的教过你什么,但好像又怎么都教了。你这打哑谜的水准竟和他是一样的。如果我猜得没错,你说和文鸳站在一起的意思是,你和天下人站在一起?”
商洛点了点头:“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这个家。我只会为了这个家做决断。因为说到底,这是朝廷和天庭的问题是吧,不是天下人的问题。”
朱先烯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天师们究竟想要什么呢?我不想把天师当作对手,但实际情况是,我们和天师之间存在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这个问题在先前不甚重要,但在之后很重要——那就是道门和朝廷,由谁来组成天庭。”
这个问题在先前确实不存在。因为早先,五个老头子无非就是在关键时候提供一些指导,而他们的指导往往非常正确,可以称得上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就比如把麒麟子召唤过来这件事,如果没有天师的参与,事情是办不妥的。
而召唤麒麟子无疑是近几十年最正确的决定。商洛的办事效率简直和推土机一样高,他干得多吃得少,给地图填色就是他的爱好,而且从不乱搞。
更重要的是,他完全不需要进行什么心理建设,因为他天然地就是自己人——罗马人用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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