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天南洲的行苑军士;直到被选入公室的直属军序,他的姓氏才第一次发挥了用处。在暗中调查了他祖上,数代从军的身籍背景后,作为苗正根红的远支梁氏子弟,优先获选殿前司。
然后,他也被重新登录进,公室现有的宗族牒谱中;让他的儿子及孙辈,至少有一人能够享受,公室提供的基本扶持;乃至入学专门的馆塾、学堂名额。作为相应的代价和义务,他必须充当公室/殿前司的眼线,监视和报告军中见闻。
这对他而言,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怕他现在父母早亡、既未成家也没子嗣;但只要在公室的差事中,体现出自身的价值和用处,乃至因此建功;自然相应的妻子儿女、门庭家室,都会随着恩赏而来。他甚至有些期许这般的未来。
这也是此刻激励着他,在那些残存袍泽的拼死掩护和牵制下,利用声东击西的短暂间歇,杀出那些涌入军城的鱼怪和海兽、异类;一路奔逃至此对外传信的精神支柱。作为一个长时间严密封锁消息之所,他也并未知晓外间发生什么。
唯一能够知晓的是,周边那些没来记得逃走的百姓,或是顾念家私不舍的人,都已经被这些半鱼人/鱼怪,相继的杀死或是擒获,成群成群的拖曳到雨幕深处的海中去;却不知道还要遭受怎样的厄难。想到这里,他就雨水吞下一口干粮。
却又很快在反胃中,吐出了一大堆,带着血丝的呕吐物;同时,他摸了摸酸胀不已的鼻子,却是摸到了一手的殷红,却是之前连续奔走激斗的过程中,积累内伤再度发作了;尤其是那种带着扇形耳廊,发出让人眼前发黑尖啸的特殊鱼怪。
虽然被他当场滞杀,但也当场失去了五感,摊在废墟好一阵子,才慢慢恢复过来;下一刻,他突然就拔回短刀回身一挥,却斩了一个空气;与此同时,他脚下却被什么缠住,猛地一拖再度倒在瓦面上;只靠猛然插入的短刀定住下滑身子。
但紧接着梁彦超突然身体变得僵直、抽搐,同时被雨水浸湿的须发,像是过电一般的树立起来。却是一条宛如鳗鱼般的粗大触须,自房下紧紧的缠绕住他脚踝。随即,在哗哗倾倒的房顶边缘,出现了一条,头部具是吸盘触须的怪异海兽;
无可闪避的扑附在梁彦超身上;瞬间啃噬得他身上的环锁甲咯咯作响;这一刻,他已然自觉毫无幸理;只能用尽最后余力,反咬在蜿蜒到头部的须端;像是咬破坚韧角革一般的,撕的满嘴都是腥臭;但同时也被勒紧身体骨骼节节脆响。
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突然间就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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