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勇之功,引起了观战的太宗注意;从一介卫士直接提举为从五品下的游击将军、果毅都尉。
此外,还有流外官入品的路径,也就是最底层的胥吏群体,积累了一定年资和功绩;通过书、计、实务的小选,获得踏入仕途门槛的品内官人身份。但是这个出身的下限和上限很低,绝大多数人只能担任县令以下末微佐职,属歧视链末端。
相比之下,科举占据比例小得多,但含金量公认最高。此外,又有入幕、征辟等特殊的入仕途径;但规模都不大也很难成气候;尤其是越过门荫、科举体制的别敕征辟,更是被视为典型的幸进之途/佞臣首选;而饱受官场之中的排挤和歧视。
没错,开元天宝年间,李白被征辟为翰林院供奉,就是典型幸进的天子陪臣模式。而狄怀英自并州法曹参军,突然转任东宫,同样也是一种形同幸进的快车道;只是他先后有朝堂大佬阎立本,宰相张文寰背书,自己足够给力,这才免于物议。
当然了,到了高宗在位的中后期,好大喜功而常年拒谏;对外战争过于频繁,将士被迫疲于奔命;与吐蕃所在的青藏高原,突厥各部的塞外草原、西域列国/安西四镇;与高句丽故土的安东都护府之间;将太宗延续下来的精兵良将糜耗殆尽。
由此重新征发了大量将士,几乎将立国以来府兵体系抽空在外;如此众多将士犒赏、抚恤不足,就只能用家赠勋官来弥补和鼓励。结果就是由此勋官变得浮滥,最多时以上万计,却不可能都铨选为官,只能压制其迁转的进度,导致信用沦丧。
因此,也形成了士气不振、屡战屡败,继续滥赏勋官、继续打败战的恶性循环;这也是高宗朝后期几乎此起彼伏和疲于奔命到处救火,不得不放弃众多太宗打下的遗产,转为被动守势的重要原因。太子李弘上位后,很大部分精力就为之善后。
利用对战吐蕃取胜的声势和影响,继续维持住太宗横扫四夷九边的威势;将一系列未来可能爆发的隐患和内乱根源,努力抑制和消解下去。比如,安抚已降服数十年的突厥各部,避免西突厥的叛乱/重建;预防未来波及到中原腹地的营州之乱。
在这个基础上逐步的减少,对外用兵和镇压、维持的需求。然后与民休养生息,这句话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就没有那么容易,甚至堪称是举步维艰了。因为人力钱粮资源产出,是不会凭空编出来的;这里增加了,其他地方就自然变少了。
征战有功的将士需要安置和犒赏,发生灾害的地区需要赈济和减免赋税,农田开拓和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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