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交互渠道和默契的见证;再加监管异类制品和奇人的权宜。他如果不主动谋求仕途上更近一大步,在偌大的都亟道境内,也很容易过的舒服自在。
是以,在想明白了最终的关键,也减少了后顾之忧;成士廉就变得游刃有余,乃至如鱼得水起来。因此,有人敢送好处,他就敢收;宴请和风月招待也是来者不拒,但坚决不落口实也不给许诺。有事该上就上,该下狠手就下手;
该顶回去就顶回去,实在顶不住了,就上报拖流程;主打就是在朝廷的法度之内,最大限度的利用规则以拖待变。等到拖不下去了,基本也是长安的里行院,主动出面干涉的时候。倘若有人因此不忿,想要向他下黑手倒落入彀中。
暗行御史部的官人,并不是寻常的官场手段,可以轻易对付的;而他手下同样也有,来自西京里行院的人马和队员;足以大多数的情形。要是万一有了什么差池和意外,那倒方便那位远在域外的“谪仙人”,亲自来洛都一探究竟。
所以,哪怕他没法真正深入,暗行御史的东都本部,比较核心的内部机密和事务;而只能从掌院岑夫人那里,通过互为默契的泄密渠道;拿到一些特定的内情。依旧在身边轻易聚附起,一群年轻新进的底层人员,乃至中下层吏目。
比如,此刻走到他身边的母舅家表侄,明面上的河南府武德司内院子队目,私底下的东都本部内行探事申兴义;就拧着满头汗水的看着这些,被押解到此的奇人异士;却是忍不住低声抱怨:“这些贼囚,一路上也忒难伺候了。”
“时时刻刻,都要使人盯着紧,一刻也不得松懈;尽管如此,却还是有人使尽手段,花样百出的找事不断;更有借机掀起乱子,想要乘势脱逃,还偏偏不能打杀。此辈为何就不能,让地方官府或是各道有司,直接处置发落了。”
“申十郎,你可是在教我做事?还是在质疑朝廷的法度?”长相看起来比他还年轻些的成士廉,却意有所指看着他脖子一缩,连忙摆手道:“成家阿舅,您当晓得,咱就是没见识的底下人,万万想不到这么多,有的没的干系。”
“您看,有些人就是突然有了本事,发现了自身的异术之后;就藉此肆意妄为,到处强取豪夺,抄掠聚敛,残民惩欲的;乃至登堂入室、坏人清白,还灭口满门……为何没能依律正法,反倒送进京中,有机会宽赦、逃脱惩治。”
“那就是,有人想要借着你的口,故意提起这些了。”成士廉再度摇摇头:“那也不妨告诉你背后的人,无论是刑部司的四象卫、大小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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