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罪所需而提前结束;成为北都(太原)或是西京分司,挂职养老的资序之一。但若能在他手中平复事态,亦是受益极大。
不但能够因此潜在的巨大利益和声望,亦是可以籍此分割出更多的权柄,加强他日后在政事堂中的威势和影响;乃至有机会在五十五岁以前,尝试竞争一二那个执领朝政、秉笔军国的政事堂首位职责。
因此,他需要更多的消息渠道,不是历代以降就形同筛子,几无隐私可言的皇城大内,或是充斥着各种真假消息源头的省台部院;而是来自暗行御史部、清正司、京华/新京两社的奇人异士消息来源。
或者说,这天下正在发生持续的变化,身居高位的人们中;有些乐于拥抱变化,有些顺势利用或是因势利导之;但也有人漠视和坐观这种变化,乃至是抗拒和抵制这种变化,想要恢复到旧日的时光中。
这也是之前的政事堂更迭,迟迟未能有所定论,而在一波三折当中牵扯和纠缠不断。出身渤海高氏名门/宰相世系,初唐宰相高士廉六世孙的高元裕;便是其中谨慎观望,有限接触和尝试的代表之一。
但好在朝堂上的明争暗斗,因为相持不下而达到最为激烈的时候;来自远方外域的一连串消息,却打破了这种暗流汹涌的拉锯和牵扯;也让朝中最为顽固和保守的势力,不得不偃旗息鼓,退出了角逐。
这也是高元裕得以突破了,流转多年的“录尚书事”、“参知政事”层阶,步入政事堂的宰相/堂老资序最后一步。这既是他的不懈努力,也是偌大家门的全力托举;更有因势利导的机缘使然和幕后交易。
只可惜的是,高氏的旁系远支中,在变乱中曾经出了一个异类,却没有能够被及时认同回高氏宗族;后来成为了令天下所瞩目的存在后,更是被证明身份别有隐情,彻底与高氏断离舍了最后一点渊源。
想到这里,他不由有些羡慕起,长安道政坊的裴氏一门。就靠一双好儿女的机缘,凭空落下了天大的好处;只要背后的京兆家不动,不用刻意的站队和表态立场倾向,就自然立于不败之地的超然地位。
然而,当他结束了训话,踏着如水的夜色来到了,“蛛巢”主楼一侧的清净小院中;却见到了正在宫中充当侍御的子侄高英卿,给他带了一个口信:“内府局的陈大班称,京兆家那位夫人入宫觐见了。”
听到这句话,高元裕不由眼眸一缩,露出格外凝重而复杂纷呈的神色:“终究……终究……还是到了这一步么?”要知道贵为一门三宗的本家之首,“无地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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