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一次都没有。
内心深处有种力量在支配我,它让我切莫如此。而我虔诚地就像是十五岁那年被我父亲伊万诺夫·黑貂杀掉的那个年轻人一样,敬拜着一股力量,将自己的全身心都交给了它。
我们就这样狂奔,将世界抛在身后,我眼中现在只剩下我妻子的背影。
我想起我们结婚那天她的样子,有生以来第一次,我看见她穿上了黑色以外的颜色。
然后我想起不久前康斯坦丁·瓦尔多的眼神,以及日神之矛在那一瞬迸发的光。
我眼前出现了其他色彩,有别于那些生动的火焰和漆黑的岩石.第三种颜色,不属于这里的颜色。
我停下脚步,扔掉盾牌,拔出等离子。我早已气喘如牛,但右手依然稳固。等离子的扳机轻如一根线,在我尚未扣下时就已经急不可耐地颤动起来。
耀眼的蓝光于枪口处一闪即逝,它擦着赛拉诺·范·德尔莱夫的身影飞过,击中了一个高大的巨人,却只是在他黑金色的胸甲中央留下了一团不起眼的焦黑。
他抬手抹去它,而我已经捡起盾牌,狂吼起来.
飞逝而过的灿烂光芒再次从枪膛中爆发,赛拉诺以远比我冷静的姿态举枪便射,枪枪朝着那人的脸孔而去。
他举剑拦下,姿态堪称漫不经心,且仍然站在原地。
那把剑宽大异常,哪怕以阿斯塔特的标准去看,也已经远远超出了一把寻常动力剑应有的尺寸。
它让我联想起屠夫手里的剁骨刀,那些售卖合成兽肉或是变种兽肉的人总是需要一把非常厚、非常大的刀才能将肉切割分好。
这把剑或许就和那些刀的用处差不太多。
他举剑,深蓝色的电弧狂暴地跳动起来。
“真有趣。”他说。
有趣什么?你这杂种。
我一把将赛拉诺拽到身后,然后举盾,严阵以待。
我手里的盾牌对阿斯塔特们来说大概只能算是一面小盾,但它毕竟来自火蜥蜴,我相信它起码能够抵御几次那把剑的冲击,哪怕它的分解力场一看就是强化型号,拥有更大的出力。
只是现在有两个问题,第一,假如他要出剑,我肯定是看不清他的速度的。
第二,就算盾牌挡得住,我也不一定承受得住一名阿斯塔特的力量
只一瞬间,我就意识到我必须放手一搏。
诡异的是,他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竟然没有立即进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