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至此的好人们?被不公正的法官、腐败的法务部探子以及世上的一切不公逼迫得不得不杀人、偷窃、强奸、当逃兵、亵渎尸体或是干了其他一大堆王八事的好人们,你们怎么说啊?”
没人说话。
维图斯走到他身后,举起枪。
“回到各自的宿舍里去。”他平静地开口。“或是全部被处死,自己选吧。”
数十秒的沉默过后,有人不信邪,带着武器——老套的磨尖牙刷,被衣服包裹住的肥皂,不知道怎么掰下来的管道或是牙齿与拳头——朝他们冲来。
不得已,维图斯又杀了一批。
他做起这件事来很平静,甚至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平静得过了头。凯奇此刻也诧异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在更多蜿蜒而来的鲜血中,维图斯再次更换弹匣,然后重重地向前踏了一步。鲜血喷溅而起,染红他的军靴。
“回去,或者死。”
他们连滚带爬地回去了。
“真他妈蠢得惊人”
看着宿舍门依次被紧闭,凯奇低声咒骂了起来。
“我从没见过这么蠢的死刑犯,他们就算要暴动也应该等到我们给他们发了枪之后再说,像现在这样算是什么?我们甚至都没离开费利西泰,这里到处都是士兵!他们不会觉得能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船给开出去吧?”
“这件事的确很奇怪,上尉。”维图斯说。“你向少校和上校汇报了吗?”
“没有,我是先找的你。那个少校我不清楚,但上校可不是个好脾气,你我来干这件事反倒能让死的人少点,要是让他来”
凯奇冷笑一声,没把话接着说下去。
“那么,我要去汇报了。”维图斯收起枪说道。
“行吧,随便你,反正事情现在也告一段落了。”凯奇兴致缺缺地答道。
他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维图斯,最后竟然露出了个不那么狰狞的微笑。
“你倒还算是个好兵。”
他说道,然后便转过身,向前走去,仍然赤手空拳。
“我去反锁每扇门,去汇报吧,学院生,记得把我说得英勇无畏点。”
维图斯尝试了,但似乎没有成功。
在帝皇信使号的主舰桥上,谢法上校没有给出任何正面评价。反倒是一个突然出现在他身边身穿黑衣的苍白男人露出了赞许的微笑。
帽檐之下,他那双全黑的双眼像镜子一般反射出了维图斯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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