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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放以前我能一口气吃完八个肉馅普利卡,现在才四个,真是老了。果然,人一旦上了年纪,身体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你知道吗?我感觉我最近都快对酒精失去兴趣了。”
维图斯对这句明显是清醒时说的胡话置之不理,昨天那个小房间里一地的酒瓶便能直观地证明凯奇并不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快对酒精失去兴趣’,事实恰恰相反,他恐怕仍然在和酒精热恋。
维图斯冷不丁地问道:“那么,异性或同性呢?”
凯奇挑起眉,看了他两眼,忽然抬手重重地一拍桌面,震得杯子一跃而起。
“你觉得呢?我看上去像是个没有想法的苦修士,还是没有功能的残疾人士?”他似笑非笑地问。“还有,我可不好那口。”
维图斯明智地选择了沉默,没有接这段话。
他发现自己仍然不擅长和凯奇这种典型的老军人打交道。在他们眼中,这世上或许只有枪、烟、酒、政委的枪口与鞭子和帝皇才需要尊敬一二。他有些后悔开这种玩笑了,这并不是他的风格。
凯奇嗤笑一声,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他会这般反应,于是自己慢慢悠悠地开口,接上了话。
“我说,学院生,你昨天去向上校报告了吧?”
“是的。”
“哼,他怎么说?有什么好话吗?半句也行。”
“没有。”
凯奇冷哼一声:“没好话我倒是不意外,但这老王八蛋对暴乱这种事可是从来不留情面的,他应该立刻下令把参与暴乱的人全部吊死才对你是不是没把事情说全?”
维图斯平静地说道:“侮辱上级是重罪,上尉。”
“我就骂他了,怎么着吧?有种你把我的话去当着他的面复述一遍。”
维图斯摇摇头,答道:“您昨日才警告过我不要当告密者。”
凯奇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随后咧嘴一笑。
“不错,学院生,你学得很快,看在这件事的份上,我再教你点新东西好了。听好了,他其实一直都知道这些事,比如我们咒他是个没屁眼的杂种,或是说他会半夜跑去和格拉克斯兽乱搞我相信我们说这些话的时候他都不在场,但我也相信他全部都知道。他知道,可他从来不管,你知道为什么吗?”
维图斯做了个手势,意为‘我请求您继续说’,凯奇没看懂,但嘴巴仍然没停。
“因为他管的这群士兵不是你们这些学院生组成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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