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善政策,才可以总是向上的发展。
比如凌云翼就对文成公王崇古的人情过重,进行了部分否定,进而完善了官厂的制度,催生出了身股制和工盟。
但问题的关键是,王崇古身后事不比张居正,有限与可控?一开这个头,还能受皇帝控制吗?
“好。”朱翊钧处理完了手中最后一本奏疏,站起来从书架上,拿出了几本奏疏放在了袖子里,向着门前的大驾玉辂走去。
皇帝忽然停下了脚步说道:“冯大伴,你和大臣们一样,在期待朕今天不去全楚会馆吗?”
冯保猛的打了个哆嗦,电光火石之间,他的思绪万千,终究汇聚成了陛下不喜欢听谎话,俯首说道:“臣当年帮元辅赶走了高拱,若是陛下不去,臣只能去凤阳种田去了。”
陛下的态度真的很重要,直接影响到了张居正、万历维新的评断和定性,到底是张居正擅权摄政,还是大明必须要破而后立。
陛下此刻不去,过去那二十年,大明上下内外,所有为大明再起而付出的努力,全都成了笑话,西山那座英烈祠,又当如何对待呢?
“起驾去全楚会馆。”朱翊钧龙行虎步的走了出去,上了大驾玉辂,向着全楚会馆而去。
“起驾!”冯保见皇后和太子千岁上车坐稳,立刻吊着嗓子大声喊道。
一对对小黄门将天语纶音层层传下,避让牌、回避牌被举了起来,宫宦举起了华盖为大驾玉辂遮阴,赵梦佑骑着高头大马在最前面,为陛下开路,二百缇骑保护在皇帝的周围。
全钢全身甲的缇骑,每个人手中握着一块大楯,扛着一把钩镰枪,背后挂着各色燧发铳。
仪仗很长,只要不瞎的人,都知道,皇帝陛下做出了选择,又去全楚会馆蹭饭了,看起来和平日里并无区别。
朱翊钧的车驾抵达了全楚会馆,张居正在门前恭候圣驾,全楚会馆高高的门槛已经被拆除,可以让皇帝如履平地。
朱翊钧一路上询问了张居正的身体情况,一直走过了九折桥,走过了朴树下,走进了文昌阁内。
“二十年了,这树长得真好。”朱翊钧站在朴树下,他想起了过去,他拿着成国公朱希忠带血的遗书,找到了张居正要振武的场景,那时候,这棵朴树还不算粗壮。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二十年过去了,当年的美男子张居正,已然满头白发。
张居正看着魁梧的陛下,将一本奏疏拿了出来,呈送到了御前说道:“陛下,臣得天幸身体已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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