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同样,我们也看到了黑暗。”
“整个泰西,还处于蒙昧、落后、血腥、残暴、无任何仁义可言,无尽的黑暗仍然笼罩了整个泰西。”
“作为光明的使者,我们发誓,要将光明带到泰西的每一个角落,更要带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只要心向光明,就是传递光明的信使,等待着划破黑暗的利刃,撕破天空,撕破海洋,撕破大地。”
“只要传播光明,你、我、他,就都是相同志向的同行者!”
黎牙实忽然察觉到了大光明教强大的生命力。
它没有任何的入教仪式,对任何人的入教都持有欢迎的态度,也就是心向光明则为信徒。
它甚至不要求信徒做什么,任何信徒都可以在沉默中等待着,等待着先行者们破除所有黑暗。
而愿意传播光明,就会变成同志同行且同乐的友人。
黎牙实对保利诺会这么想,完全不意外,泰西正在进行自我救赎,这是正在发生的事儿,文艺复兴进行中。
有人将文艺复兴的开端放在了佛罗伦萨,说但丁的《神曲》拉开了对宗教的抗争;
有人将开端放在了圣母百花大教堂洗礼堂铜门铸成之日,因为那座门叫天堂之门;
有人则把开端放在了东罗马灭亡,学者从君士坦丁堡西逃,把文化带到了广袤的而愚昧的泰西大地上。
当然,也有很多人,把马可波罗写的那本《东方见闻录》当做文艺复兴的开端,美好到不切实际的东方世界,激发了泰西人对文明、富饶的向往。
可以忍受黑暗,是未曾目睹光明,当看到了光明划破过黑暗,就会不自觉的心生向往。
大光明教和极乐教,都是大明开海后,诞生的教派,一个以大明智慧为引,一个则以大明为极乐净土,这两个教派完全走上不同的道路,就像是一阴一阳的两面一样。
究其根本原因,大光明教里从始至终,都充斥着自我救赎和普世救赎,要用大明的智慧,去解决泰西在发展中出现的种种问题。
但是极乐教从根本上,始终在强调逃避,逃避责任、逃避义务、逃避苦难、逃避磨难、逃避一切,逃到极乐净土就获得了新生。
从根上就长歪了,最后结出的果子自然不同。
泰西诸国使者、总督府使者,甚至包括了刚果王国的使者,都在听保利诺传教,他们的想法,各不相同,有些人若有所思,有些人则嗤之以鼻,有些人则明显反感,各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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